时常陪着贾母高乐,可以说骨牌、麻将,可以不怎么玩,但不能不会。
贾珩轻声说道:“我自己平时不大玩这些,你嫂子喜欢玩这些。”
嗯,这般一说,发明麻将还真有一些用心良苦。
秦可卿美眸流波,白了一眼那少年,轻声道:“在家也没什么事儿,可不就是玩玩牌,说说话什么的。”
如果她不玩牌,想来夫君也不会有时间去“招惹”薛妹妹了,还有多少花花草草是在她玩牌时候,夫君拈惹的?
尤三姐笑了笑道:“秦姐姐,这看着都掌灯了,咱们该用着晚饭了吧?”
秦可卿轻声说:“天色是晚了,宝珠去看看后厨做好饭了没有。”
就在这时,未等宝珠离开,先从外间进来一个嬷嬷,说道:“大爷,外间一个唤刘积贤的锦衣卫过来寻您。”
贾珩放下手中的茶盅,正色道:“我这就过去。”
此刻,花厅之中,刘积贤坐在一张楠木靠背椅上,正襟危坐,面色沉静,并没有碰着小几旁的的茶盅。
少顷,耳畔就听到外间廊檐上传来的阵阵脚步声,刘积贤几是从座位上弹起,朝着进得厅中的贾珩拱手见礼道:“卑职见过都督。”
贾珩道:“随我到书房叙话。”
将刘积贤引入书房,重又让其落座,问道:“说吧。”
刘积贤从袖笼中取出一份札子,双手递送过去,道:“都督,这是曲同知在山东寄送而来的情报札子。”
自开封之乱以后,因为匪枭李延庆只身逃脱,并有山东与白莲教多有勾结,曲朗就亲自领着一队人前往山东追查。
而曲朗也因为以内应夺取开封之殊功,在贾珩的荐举下,正式取代陆敬尧,荣升为锦衣指挥同知。
贾珩接过刘积贤递来的札子,面色微动,就着烛火,凝神看向其上文字,目光渐渐凝重起来,喃喃说道:“白莲教在山东一境竟有如此渗透之力,竟还和曲阜的衍圣公府有所勾连?”
刘积贤道:“曲同知在情报上是如此叙说。”
贾珩沉吟片刻,阖上札子,说道:“让曲朗派人密切监视。”
现在还不是动孔家的时候,等过一段时间,情报搜集齐全,再行伺机致命一击。
贾珩放下手中札子,看向刘积贤,道:“我已经向圣上保举你为北镇抚司镇抚使,你最近接手一下卫府中的事儿。”
“卑职多谢都督。”刘积贤闻言,心绪激荡,声音几近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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