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而去了。”
陈渊低声重复楚王的名字以及贾珩的名字,眉头紧皱,思索着其中的关联。
原本是想利用齐、楚二王争位,最好闹得中枢大乱,但现在什么乱子都没有,这两个废物。
陈渊默然半晌,看向那死士郭义真,道:“准备人手,我要前往金陵一趟。”
见一见堂妹,问她究竟要做什么。
郭义真拱手应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去。
而就在天下议论着贾珩在南方的这场大胜,军心民气受得鼓舞之时,远在千里之外的辽东,盛京——
已是进入秋季,气温渐渐低了下来,盛京城外广袤无垠平原上的林木也凋零了枝叶,一片枯黄,满是萧瑟、肃杀之景。
此刻,正处黎明天亮未亮时分,西南方向坐落着一座占地数亩的王府,和硕睿亲王府,后院几点稀疏灯火亮起。
东跨院,厢房之中,帷幔垂挂的床榻上,忽而响起一道大叫声音:
“三弟,不……不!”
年岁四十出头的中年汉子,猛地从床上起来,身上的大红海棠团案的被子从脖颈落至胸口,额头都是渗出的汗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一旁的侧福晋佟佳氏随之惊醒,雪白藕臂撑着枕头,圆润如雪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宽大的绿荷肚兜之中,丰盈欲出,那张艳丽如海棠花的脸蛋儿上见着惊讶,问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多尔衮雄阔、方正的面容上一片煞白,喘了一口气,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发直的目光中见着惊恐和心有余悸的惶惧,声音带着几分急促,道:“我梦见三弟他浑身是血,披头散发,泡在水里。”
佟佳氏闻言,秀丽的眉微微蹙起,宽慰说道:“王爷,人常说,梦都是反的,豫亲王领着水师前往大汉江南,王爷这几天惦念着这个事儿,这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呢。”
说着,拿过一方手帕,体贴地给多尔衮擦着额头的汗水,借着高几上手指粗细的蜡烛散出的微弱灯火看去,这位佟佳氏生着一张鹅蛋脸,柳叶眉下,是一双灵动的桃花眼,肌肤雪白,粉唇红润。
多尔衮此刻呼吸渐渐平复下来,搂着佟佳氏的圆润肩头,低声道:“三弟他上次送来的信,说已经与汉廷的人交手,现在还不知怎么样?”
佟佳氏笑道:“许因为王爷挂念,豫亲王这会儿打了胜仗也未可知,那些泡在水里的是南边儿的人。”
这位福晋声音酥软婉转,宛如莺啼燕语,穿针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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