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的妈妈。
黛玉芳心微颤,星眸之中的泪水,自己也拿着手帕轻轻擦着。
贾珩沉声道:“你林妹妹远来是客,你这般装傻发癫,闹得家宅不宁,学堂教你的礼数到了哪去?”
王夫人眉头紧皱,手中捏着佛珠紧紧用力,骨节发白,什么叫发癫?这话怎么能这么难听?
贾母也瞧出对面少年的愠怒,道:“珩哥儿,他们小孩子玩闹,也不是一日两日。”
贾珩正色说道:“老太太,林姑父在扬州巡盐数载,于社稷有大功,其托付我贾家孤女至京,数年以来,屡受宝玉相扰,宝玉性情乖张,喜怒无常,动辄惊厥发癫,林妹妹不知受得多少委屈?她原就自小体弱,不知被这孽障气得流了多少眼泪,以致身体郁郁成疾。”
说到此处,贾珩看向那少女,对上那一双依恋的粲然明眸。
贾珩叙道:“林姑父将孤女托付给我贾族,却遭此岂是我等对待亲戚之礼?对待功臣之道?林妹妹刚刚回来就遭得宝玉这番惊扰,屋中乱成这般,竟是要掘地三尺找一块儿又臭又硬的石头?简直丢人现眼,岂有此理!”
王夫人闻听少年指责,白净面皮“刷”地煞白一片,手中的佛珠攥紧,只觉吃了苍蝇一般。
这是说她刚才之言?又臭又硬的石头,是说那通灵宝玉是茅坑的石头?
不是,宝玉什么时候气着这林丫头?两个小孩子闹着,至于这般小题大做?
而薛姨妈看向那少年,目光复杂莫名。
珩哥儿和宝丫头两个的事儿,究竟是怎么说?她回头要怎么和珩哥儿说说才是?
凤姐转眸看向乱糟糟的厢房和客厅,柳眉倒竖,道:“太不像话了,都别乱搜了,都在外面候着去。”
今日之事只怕是不能善了了。
宝钗看向一旁的黛玉,拉过少女的手,轻轻抚着少女的手背。
珩大哥果然喜爱着颦儿,只怕经此一事要接到东府了。
贾母此刻心神俱震,愕然地看向贾珩,连忙说道:“珩哥儿,宝玉那块儿石头十分紧要,必须得找着才是啊,那是他落草时候带来的石头,丢了是要出祸事的。”
宝玉此刻已是瑟瑟发抖,方才贾珩的话几如匕首一般扎在心头,他气得林妹妹?
贾珩面色淡淡,说道:“那老太太就在这儿掘地三尺,慢慢找吧,林妹妹在这西府既不得安宁,那就住在东府,不久之后,林姑父至京面圣述职,问及林妹妹,我不至落得苛待亲戚之名,落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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