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李纨柔柔应了一声,然后向着里厢,看向素云和碧月,低声道:“你们将衣物放这儿,我自己来就好了。”
素云和碧月应了一声,也不多言,然后离了厢房。
在以往都是两个丫鬟伺候着李纨洗澡。
李纨脱去身上的裙裳,随着香肩落下,垂眸看向盈月,心头一跳,分明是再次想起昨晚那迷迷糊糊中的梦。
而后,摸着浑圆、酥挺,似能感受到后面还有浅浅的红印,而那一声声竹节折断的声音依稀耳边。
也不知是不是想的深了,神情恍惚之间,忍不住轻轻拍了一下,旋即,李纨反应过来,素手几乎如同触电一般,玉颊滚烫如火。
她真真是魔怔了,怎么能这般不知廉耻?
李纨暗啐了自己一声骚蹄子,再不停留,伴随着“哗啦啦”声中,迅速进入暖融融的水中,木桶中的腾腾热气遮掩了一张人比花娇的脸蛋儿,秀美眉眼微垂,轻轻撩着水洗着身子,而目光幽幽,思绪纷繁。
昨晚明明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偏偏……
实不敢多想,压下心头纷乱思绪,忽而想起一事,玉容微变,昨晚那般如是珠胎暗结,只怕就是天大的丑闻了。
应该不会,可卿过门那般久都没有孩子,她也不会才是。
其实,昨晚贾珩后来也是忙忘了,最终内…化于心,外化于行。
李纨不敢多想,伸出纤纤素手,轻轻拨动着水洗着秀颈,光滑细嫩的细腻肌肤在水光映照下,似有几许靡靡晶莹,而水珠洗散脂粉,似也将别的东西洗净,但心底的印记却如思想钢印。
以后兰哥儿不论是科举出仕,还是做着别的,他珩叔应该都会好好待他的,如此,也不枉她一番苦心了。
是的,她这一切原都是为了兰哥儿,如果不是为了兰哥儿,昨晚也不会宴请着子钰,也不会喝醉,更不会借着酒意…勾引。
花信少妇在心底给自己不停诉说着。
或者说,当清醒之后,来自世俗礼教的束缚几乎犹如无形的枷锁一般紧紧缠绕着,不能得脱。
李纨轻轻叹了一口气,目光怔怔失神。
原也是最后一次了。
……
……
而另一边儿,贾珩接了戴权的圣旨,返回书房,对上陈潇那双探寻的目光。
贾珩放下圣旨,叹道:“圣旨既然降下,明天就出发罢。”
陈潇点了点头,叮嘱道:“那你去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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