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酒盅,自顾自地给了一个答案,说道:“别是谁家老人了吧。”
“这不是一家在放,是几个方向。”东平郡王世子穆胜幽幽说道。
也没有多大一会儿,一个仆人进入厅堂中,迎着众人的目光,说道:“王爷,是大捷,永宁侯在北边儿打赢了女真。”
南安郡王正在喝着酒,手中的酒盅“啪嗒”地落在酒桌上,酒水四溅,织绣图案精美的蟒服被酒水所污犹自不觉。
“不可能!”柳芳脱口而出,脸色难看无比,说道:“这才领军过去多久,如何能胜?”
南安郡王一张老脸青红交错,同样觉得不可思议,急声道:“这怎么可能?”
魏王皱了皱眉,看了一眼一副“这比杀了我都难受”的南安郡王和柳芳,心底暗暗摇头。
国家军机大臣,岂有不望胜而愿败者?
这时,马尚迟疑道:“如果说大胜,这才过去行军没有多久,难道是外间误传着?”
南安郡王道:“快快,出去打听究竟怎么回事儿?”
等过了一会儿,出去打听的人回来,道:“王爷,是永宁侯歼灭了女真亲王领着镶蓝旗的一万余骑,斩杀了一位女真的清贵。”
南安郡王脸色变幻不定,原本微醺的酒意都散去大半,急声说道:“女真一万来人,怎么能败?”
猛然意识到这时这般说不合适,改口道:“不是,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这是怎么打胜的?”
就在这时,穆胜道:“如果京营骑军全军与女真镶蓝旗相争,布置得当,女真轻敌冒进,未必不能取得一场大胜。”
其实,穆胜一语道破了天机,什么以多胜少,没有查清汉军兵力,统统特么是表象!
最本质的原因是轻敌躁进!
这是女真长期以来压着大汉打,连续取胜建立的心理优势,这些已经进入了女真高层以及将校的骨子里,成为沙场争锋决策的底层逻辑。
纵然知道京营骑军全军至此,济尔哈朗可能会稍稍谨慎,如阿济格、豪格这等仍然敢以一万兵马迎敌,只是在布置上多上一些变化。
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
从女真崛起以来,以少胜多的仗就没少打。
魏王忍不住脱口而赞道:“永宁侯壮哉!如此大胜,可挫女真锐气,我大汉骑军自此也可士气大振,更添胜算了。”
南安郡王此刻宛如吃了翔一样,一张老脸神色变幻,因为方才那番话话音方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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