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谋划。”
太上皇道:“永宁侯是个好的,身上没有年轻人的浮躁之气,有开国时候和太宗时候那些名将的气魄,你将来要大用。”
崇平帝道:“本来也是要大用的,贾子钰不仅长于军略,还在政事上颇有真知灼见,帮着办了不少政务上的事儿。”
“这般一说,还是全才了。”太上皇目光凝了凝,低声说道。
这时,见着父子两人叙话,冯太后目中现出一抹复杂之色,离了殿中,向着外间而去。
太上皇叹了一口气,道:“我垂垂老朽,也没有多少光景了,身后之事已不由我,而有生之年也看不到收复辽东,一切都要靠你了。”
崇平帝默然片刻,没有说话。
太上皇忽而看向崇平帝,开口说道:“我知道你心中有怨。”
崇平帝身形一震,面色旋即恢复平静,说道:“父皇,儿臣不敢。”
看向那面颊憔悴瘦弱的崇平帝,太上皇灰白眉毛之下的苍老目光凝了凝,嘴唇蠕动了下,终究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道:“你回去吧。”
本来想说国事虽重,但仍要注重身体,但以雍王狐疑性情,以为他说其身体有恙,早立嗣子一般。
罢了,罢了。
崇平帝起得身来,躬身一礼,告辞离去。
太上皇叹了一口气,又拿起奏疏翻阅起来,喃喃道:“贾珩……”
前不久,会稽公主的驸马在书信中提及给此人相面,几有潜龙之象。
如果是这般能征善战,将来平灭辽东以后,如果雍王再活到他这般年纪,那纵是操莽在世,也要做大汉忠臣。
以雍正心性之诡谲,权术之高明,应该不会有神器篡夺的一天。
……
……
就在大汉神京城上至宫内两位至尊,下到京中贩夫走卒,都在为贾珩在北方一场大胜振奋莫名之时。
远在数百里外的宣府地区,正在进行一场惨烈的攻防战,女真主要从宣化城以及独石口试探而攻。
宣化城
鼓声隆隆,城墙之上箭矢几如雨下,而下方披着甲的女真旗丁与蒙古兵马,向着上方猛攻,这已是第三天,女真顿步坚城,仍然毫无进展。
谢再义频频张弓引射,每一次箭矢落处都要带起一簇血花。
一直从中午到傍晚时分,女真兵马方徐徐而退。
谢再义看向如同潮水退去以后的女真镶红旗和正蓝旗的兵丁,目光掠过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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