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政或许能停上一停。
但也不是没有一种可能,在外面受了气的男人,回来开始打孩子。
这时,一众太医也在会诊而毕,提笔“刷刷”开了药方,在端容贵妃的操持下,吩咐后厨煎煮着汤药。
如果留心可见药方中已经开始多了一些人参等大补之物。
冯太后则是吩咐着戴权以及众宫人,让戴权背着崇平帝返回寝宫。
事情闹到了这一步,只能让崇平帝在寝宫多加歇息,边事稍稍放一放。
冯太后吩咐端容贵妃在寝宫照顾着崇平帝在床榻上歇息之后,立身在殿中,面色如霜,开口说道:“来人,去传南安太妃进宫。”
而武英殿中,韩癀面色凝重地坐在条案后,将拟就而好的圣旨,交给一位内阁中书,目中忧色密布。
谁能想到,南安的征西大军竟然全军覆没,这是多年都没有遭逢过的大败,尤其是前不久刚刚打赢了女真,这场大败……
韩癀看向那拿了圣旨已经出了宫门的内阁中书,此刻,盛夏正午炽烈日光照耀在那明黄绢帛的圣旨上,苍龙眼眸似闪烁了一般。
经此一败,卫国公在兵事上愈发一家独大,朝堂何人可制衡?
作为深谙天子帝王心术的阁臣,韩癀早就看出崇平帝执意用南安的潜在用意。
……
……
南安郡王府
这座陈汉太宗时期敕造的宅邸,修建的雄伟壮丽,气象轩峻,比荣国府犹有胜之。
然而,宅邸同样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中,昨日征西大军在西北遇到险情的消息早已在昨晚传的沸沸扬扬,自为时刻关注着西北战事的南安郡王府所察知。
南安太妃坐在一张铺就着竹凉席的罗汉床上,那张保养得当的白净面容上,忧心忡忡,口中唉声叹气不停。
下首绣墩上坐着的理国公府太夫人孙氏以及儿媳,以及缮国公之孙石光珠的母亲郭氏,修国公家侯孝康的母亲胡氏,治国公马魁的母亲周氏,几个身穿绫罗绸缎,挂金戴银的妇人,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自昨日群臣从含元殿散朝后,整个神京城开始传扬起南安郡王领大军在西北粮道遭遇被断一事,一大清早儿,几人来到南安郡王府上,寻找南安太妃叙话拿主意。
南安王妃罗氏轻声说道:“太妃也不必太过忧心了,王爷他此行西北带着十万大军,兵马雄壮,纵然一时有险,也能履险如夷的。”
“是啊,太妃,这打仗可不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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