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八弟这会儿刚从学堂过来,正说想找你玩儿呢。”
魏王面带微笑,说道:“见过容妃娘娘,八弟呢。”
贾珩也近前行了一礼,见过岳母。
这时,一个冲龄幼童从不远处跑将过来,伸出两只胳膊,笑着唤道:“魏王兄,姐夫,你们来了。”
魏王面上见着真挚的笑意,道:“八弟。”
说着,近前而去,拉过陈泽的手,说道:“有几天没有见八弟了。”
端容贵妃清眸中带着关切之色,说道:“陛下,臣妾去御膳房煮了一些补益气血的红枣粥,陛下过去吃一点儿吧。”
毕竟是多年的夫妻感情,虽然端容贵妃平常无欲无求,但与崇平帝共同孕育了一儿一女还是有不少感情。
崇平帝点了点头,说道:“难为容妃了。”
端容贵妃笑了笑,似嗔似恼说道:“陛下这是说的哪里话?倒是显得臣妾十指不沾阳春水一样。”
丽人柔婉一笑,那张幽清、冷艳的脸蛋儿,眉梢眼角间的妩媚气韵无声流溢,恍若冰山之上的一株艳冶红莲。
贾珩看了一眼,不敢多看,这次是真不敢多看。
崇平帝招呼说道:“子钰,给朕说说,这次江南新政的困难与举措,容妃,唤陈然和陈泽他们兄弟过来听听。”
贾珩点了点头,瞥了一眼兄弟二人,随着崇平帝进入福宁宫的前殿中。
殿中,崇平帝道:“子钰,江南那边儿查的常州府案子,究竟是何人所为?”
贾珩道:“工部尚书严茂,这几天的卷宗应该连同奏疏已经一并递送到京里。”
崇平帝面色微顿,沉声说道:“朕先前让子钰严查此案背后的党羽,子钰可曾查过?”
贾珩道:“已经派人查过,倒是有了一些眉目,不过,如今经西北一事,江南却不好再起波折了。”
这会儿,魏王也与陈泽坐在一旁,静静倾听着两人叙话。
崇平帝默然片刻,说道:“西北之事终究是阻碍了江南新政。”
当年在内书房之中策对,就是以大胜推进新政。
贾珩道:“父皇,西北之事不过是敌我矛盾,江南新政是内部矛盾,后者才是急不得的事情。”
崇平帝感慨说道:“是啊。”
这一切的根由就在于他心急,所以想着西北、江南都有所成就,偏偏派了南安去西北,子钰去江南,结果一样都没有彻底办成。
可以说,天子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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