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带了四万人,打一个小小的沙州城,就损伤这么多?沙州城中的难道是汉军的十万大军主力?”
温春被质问的哑口无言,说道:“沙州城内的是一支偏师,但他们依仗城池十分难缠。”
僧格看向脸色阴沉的巴图尔珲道:“父汗,五哥他不在哈密城好好待着,非要领兵前往哈密城?”
噶尔丹争辩一句说道:“父汗,是和硕特的多尔济兄长极力劝说五哥前去攻打沙州,为以后的大战抢占先机的,也没有想到沙州城里的汉将如此难缠。”
温春道:“父汗,是孩儿无能。”
说着,拔出腿上的马刀,就架在脖子上,准备抹脖子。
噶尔丹眼疾手快,一把死死按住温春的胳膊,说道:“兄长,不可!”
两人自幼相善,感情甚笃,此刻准噶尔当然不忍见温春自戕。
而温春大声道:“噶尔丹,我让这么多族中勇士丢了命,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世上?”
此刻,脖子上已经出现血迹。
巴图尔珲见此,气得须发皆张,怒喝道:“遇到一点儿挫折就自杀,你就这点儿出息!”
温春此刻眼窝里淌下眼泪来,说道:“父汗,三万人马,三万人马啊,这是一场大败,是儿子无能啊。”
巴图尔珲面色铁青,掷地有声说道:“这场大败的耻辱,就用汉人的鲜血洗刷干净!”
僧格冷冷看着这一幕,心头暗道,又在父汗跟前装腔作势,如果想要自杀,在路上就抹脖子了,还还用等到在父汗这边儿?
“汉人在哈密城有多少人马?”巴图尔珲问道。
温春道:“孩儿也不知道多少,但沙州方面是有三万,从后面的追杀来看,汉军主力应该是到了沙州,甚至进驻了哈密。”
巴图尔珲皱了皱眉,说道:“多尔济的那一万人呢?”
噶尔丹道:“父汗,多尔济兄长为了掩护我和兄长撤退,领人断后,被汉人俘虏了,他们的兵马后来不知逃亡哪里去了。”
巴图尔珲皱了皱眉,说道:“这个多尔济!”
如果温春不是受了他的蛊惑,也不会出哈密城,就等着他赶往哈密,再与汉军决战于哈密城。
“可汗,现在汉人占了哈密城,我们怎么办?”一旁的谋士官布询问说道。
巴图尔珲眉头紧皱,说道:“汉军占据了哈密城,事情难办了,汉人最为擅长守城,我们就算攻城,也未必能讨得了什么便宜,只是枉费族中儿郎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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