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手中拿起战报,沉声说道:“准噶尔这几天攻势停止了一些,显然已经被打疼了。”
这几天,双方持续交战,准噶尔部的兵马在火铳利器之下,伤亡颇重,大约有四五千骑在与汉军的交锋下,节节后退。
贾芳面上带着兴奋之色,说道:“节帅,那火铳当真是蒙古游骑的克星,三通枪响,蒙古军骑就伤亡大半,根本到不了近前。”
谢再义抱拳说道:“节帅,决战之机是否已到?”
贾珩目光逡巡过在场一众将校,掷地有声道:“差不多了,待明日一早,我大军出城,抵近准噶尔部大营,主动向准噶尔邀战。”
谢再义等将闻言,面上带着振奋之色。
这几天虽然在游骑缠杀上,汉军屡屡占据上风,但京营上下都憋着一股劲儿,想要在野战一事上与准噶尔的兵马决战一场。
待诸将三三两两散去,陈潇面上带着关切之色,轻声道:“准噶尔吃了这么大的亏,多半会撤军逃走。”
贾珩道:“草原想要撤兵,不是这般容易的,没有山林掩护,撤军不好,很容易成为溃败。”
在中国古代的战史上,关于撤军衍生了很多计策,比如羊鼓敲打鼓声,比如贾诩与袁绍的两次追曹,檀道济的撤军行动。
因为撤军一旦遇敌追击,很容易酿成溃败,在草原上就容易变成大逃杀。
陈潇轻声说道:“京营明日打算出多少兵马?”
贾珩道:“还是比准噶尔部多一些,我们有兵力优势。”
两人说着来到书房,贾珩拉着少女的纤纤素手,道:“潇潇,咱们先去歇歇,养精蓄锐,明日还有一场大战。”
陈潇白了一眼那少年,冷哼一声,清冷玉容浮起酡红。
什么养精,耗精还差不多。
此刻,离哈密城三里左右的矮丘之下,军帐之中,兵将人头攒动,气氛压抑。
巴图尔珲正在召集一众准噶尔蒙古与其子议事。
“父汗,最近族中勇士损伤颇大。”僧格面色难看,沉声说道。
巴图尔珲沉声道:“我这几天看到了,劫持汉军的粮道,情况如何?”
僧格道:“汉军粮道影响不大,五弟原在哈密城中囤积了不少粮秣,现在全成汉军得了,如果再加上城中征用一些,只怕还能撑半个多月。”
到了现在,僧格仍不忘给温春上眼药。
巴图尔珲面上现出烦闷之色,说道:“伤亡太大,这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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