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
妙玉听着两人叙话,那张恬静玉颜之上不由浮起思索之色。
贾珩而后来到书房,开始拿起巡抚衙门递送而来的簿册翻阅起来。
苏州府下面的县城士绅大概有不少家,皆是记载了详细的田亩情况。
贾珩一一翻阅而罢,对苏州府的田亩情况,心底渐渐有了数。
两人说着,贾珩与妙玉一同歇息,自也不提。
第二天上午,风和日丽,风景明媚。
贾珩与妙玉乘着马车前往苏州城外五里的乱葬岗,此刻,锦衣府卫早已将相关尸骨启出,放在一方棺椁中,准备暂且放在玄墓蟠香寺,请和尚做一场水陆法会,而后重新迁至常家的祖坟所在。
按说常家曾经卷入逆案而满门诛连,不该如此招摇,但随着忠顺王的倒台,加之贾珩如今的权势滔天,自然没有人煞风景地说出此言。
而一些有心人都能看出,只怕常家的那场案子或许还会重审。
一些苏州府的老人都暗暗议论,常家是生了个好女儿。
妙玉内着一袭月白色裙裳,气质素雅,外披一袭狐皮大氅,那张婉丽、明媚的脸蛋儿,静静看向那马车之上摆放的棺木,神色现出哀戚,不知何时,泪眼朦胧,两行清泪沿着脸蛋儿默默流下。
贾珩拉过妙玉的手,递送过去一方手帕,宽慰说道:“好了,别哭了。”
妙玉哽咽地应着,抬眸看向那少年,目光痴痴,心头涌起一丝难以言说的感动。
她如今带着她的孩子,还有夫君来看双亲了。
贾珩说道:“咱们送二老一程,也去你过去修行的玄墓蟠香寺看看。”
说着,与妙玉一同前往位于苏州城外的玄墓蟠香寺,此地青砖黛瓦,周围青藤古柏,郁郁森森,周围一座座木质建筑矗立其间,古色古香。
贾珩进入一座禅院,环顾四周,面色微顿,感慨道:“当初你和岫烟比邻而居,真是安贫乐道。”
妙玉温声道:“我自小时候就在这里,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
贾珩说着,饶有兴致地看向一旁的举眸四顾的邢岫烟,问道:“岫烟平常在哪儿居住着?”
“珩大哥,就在那边儿。”邢岫烟伸手指着远处的一座茅草屋,说道:“在那里生活了七八年。”
妙玉柔声道:“当初岫烟就在附近,琅琅读书之声,依稀似在昨日。”
“咱们等会儿过去看看。”贾珩轻声说着,忽而问道:“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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