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嘴角竟有一些糕点渣子。
贾珩闻言,拿过一方帕子擦了擦嘴角,毫不在意地轻笑了下,说道:“王妃,是在下失礼了。”
魏王妃严以柳清眸莹润地看向那气质洒然的少年,低声道:“一家人,无需客气。”
贾珩闻言,暗道,原以为有些木讷、呆板,不想还是有几许灵动气韵,或者说终究没有嫁人多久,也就十七八岁,却被婚姻生活硬生生地逼成了一个难得笑颜的怨妇。
许是两人开局谈话气氛放松,魏王妃严以柳弯弯秀眉之下,眸光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少年,好奇问道:“子钰不是护送母后北返,现在怎么又去而复返?”
贾珩道:“小郡主那边儿有些事儿要回来,明天就准备返京。”
他都不好说晋阳那边儿事儿。
严以柳想了想,目光闪烁,讶异说道:“小郡主她这会儿也在公主府?”
贾珩道:“对,明天我们又要回去了,京中圣上下了圣旨,正在催促我快点儿返京。”
严以柳点了点头,目中现出激赏之意,柔声说道:“朝中诸般大政是离不开子钰,近日我看邸报说,女真已经派出使者向朝廷乞和,如无子钰去岁打服了他们,女真也不会进京乞降的。”
眼前少年允文允武,几有安邦济世之才,父亲的确是多有不及的。
贾珩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茶,轻笑了下,说道:“王妃过誉了。”
严以柳默然了下,忽而说道:“子钰,父亲他这几年……”
贾珩抬眸看向眉眼明媚的丽人,稍稍截断了话头儿,轻声说道:“王妃,朝堂政见不同归政见不同,但并不会牵连到子孙辈,毕竟宁国府与南安郡王府,虽有龃龉,但也是几代的世交。”
严以柳对上那沉静、温润的目光,心神也有几许惊讶,低声道:“子钰所言甚是,不管如何,那些朝堂上的争执,终究还是为了大汉社稷的。”
这或许就是宰执胸怀吧,书上所言有鲸吞宇宙之志,包吐天下之机,是为英雄也。
眼前的少年无疑是这样的英雄。
少女心头不禁胡思乱想着。
贾珩稍稍岔开话题,目光打量着对面眉眼英丽的少女,说道:“王妃,先前是要自己出手教训那些人吧?”
严以柳正在思量着贾珩所言,闻听询问,那英丽、明媚的眉眼之间笼起气韵,轻声道:“那些人仗势欺人,我先前原有出手教训他们的意思。”
贾珩轻笑了下,道:“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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