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无波,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而不远处的魏王则是面色淡漠。
崇平帝面容威严,目光逡巡群臣片刻,问道:“柳卿,如今女真使者现在何处?”
礼部侍郎柳政面色一凛,手持象牙玉笏,出班陈奏,回禀说道:“回圣上,女真使者在鸿胪寺礼宾院的驿馆中。”
崇平帝面色阴沉,冷声道:“斥退女真使者,我大汉不与女真议和,除非女真献土称臣,将朕之言载明国书之上,传达给女真。”
下方官员闻言,心头不由都是一惊。
尽管昨日已经在宴饮贾珩的接风宴上,崇平帝已是与贾珩讲明了对女真的国策战略,但今日被如此严辞拒绝,仍是让群臣大吃一惊。
礼部侍郎柳政手持象牙玉笏,面色肃然,拱手说道:“圣上,女真乞和之意至诚,圣上可否三思?”
崇平帝瘦松眉皱了皱,目光微动,朗声道:“昨日,贾子钰已经分析过利害,女真豺狼习性,反复无常,绝不可与其议和,内阁与军机处行文给边关关镇,严令九边军将,谨防女真奸细潜入我大汉汉境,刺探机密,赚取城池。”
礼部侍郎柳政闻听此言,不由暗暗叹了一口气,只得拱了拱手,默默退回朝班。
如今那贾子钰愈发得圣上宠信,他们的忠直之言根本不怎么放在心上,朝廷连年征战,国库空虚,将校死伤无数,好不容易的休养生息时机也被葬送。
崇平帝转而将一双沉静目光投向楚王,问道:“军屯事务,楚王最近可有一些头绪?”
随着进入崇平十七年,这位中年帝王自觉身子骨儿不大好,已经着手培养大汉的接班人。
这时,楚王陈钦从朝班中出列,朗声说道:“父皇,儿臣这几天在府中苦研兵部上存档的兵籍丁册,准备对地方卫所集中整饬,儿臣打算先从山东开始,还请父皇允准。”
贾子钰也要去威海、天津卫操练水师,攻略朝鲜,他在山东也能借其智谋,帮助清查卫所军屯事务。
崇平帝点了点头,道:“那楚王就去山东整饬卫所,择日启程。”
楚王闻言,拱手道谢。
魏王在下首听着楚王叙话,目中蒙上一抹阴霾。
就在这时,齐王陈澄自户部尚书齐昆背后走出,手持象牙玉笏,拱手道:“父皇,儿臣也想前往地方,协助地方督抚推行新政。”
崇平帝闻言,看向齐王陈澄,目光打量了片刻,道:“你准备去哪儿督问新政?”
可以说,自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