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也俊道:“你们五城兵马司,真是好大的胆子!”
顾若清清冷玉容姝丽绝色,蹙了蹙蹙秀眉,想了想,从手中拿出一块儿令牌,说道:“这位差官,刚才只是一时口角,还望见谅。”
说着,从袖笼中拿出一枚铭刻有铜印文字的令牌,递了过去。
那五城兵马司将校接过令牌,垂眸凝视片刻,面色微变,目光惊疑不定。
当初贾珩感念顾若清帮助自己在陈渊那边儿打探消息,就给了一块儿令牌,而令牌乃是锦衣府指挥佥事的令牌,其上刻着贾珩的名字。
这是贾珩当年在锦衣府时,担任锦衣指挥佥事时,衙司发下的令牌。
后来一路升至锦衣都督,这块儿令牌也没有被锦衣府经历司收走,就这样一直在贾珩手里留着。
或者说,没有人对一位锦衣都督说三道四。
“这位姑娘是从何获得这块儿令牌?”那五城兵马司的小校,面色微惊地看向顾若清。
顾若清柔声说道:“是令牌的主人赠我的。”
心湖之中,不由浮现出一道面容清隽,眉眼冷峻的少年身影。
那五城兵马司小校闻言,面容肃然起敬,将手中的一面令牌双手递给顾若清,拱手道:“姑娘慢走。”
当初,贾珩提点五城兵马司也有一年左右,重新梳理官衙经制,也曾提拔了不少将校。
这就是政治余荫。
当然,也和贾珩现在已是当朝太师、军机大臣,一等国公有关,原本的衙司要卖面子。
顾若清接过那令牌,心神也有几许欣然莫名。
当初那少年给自己令牌防止自己在神京城中遇到权贵的麻烦,不想竟是应在此处了。
随着顾若清离去,高镛依依不舍的目光仍没有收回,一旁的卫若兰笑了笑,说道:“高兄,等过几天,京中评选花魁,再去寻这位姑娘共话前缘不迟。”
高镛点了点头,收回目光,也暂且抚平心头圈圈而生的涟漪。
这时,那五城兵马司的小校道:“都抓起来,抓到五城兵马司问话!”
陈也俊面色微变,沉喝一声,道:“你知道我们是谁,竟也敢如此放肆?”
“你等当街纵马疾驰,这几日,殿下已经多次申斥,京中将要举行婚礼大典,不管何人,不得在京中闹事,来人,将这几人拿下!”随着那五城兵马司小校一声令下,五城兵马司的将校兵丁一拥而上,将高镛等三人齐齐拿下。
不提如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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