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军,名唤徐玄章,魏敬言两人。
金堉苍老面容上同样现出思索之色,道:“这卫国公为何给老夫一种难以揣度之感?”
徐玄章道:“老大人,可是觉得这位卫国公对我朝鲜的态度不够热切。”
金堉苍老面容上现出认同之色,清声道:“中原上国,又是柱国勋贵,不热切也是应有之义,但如现在这般,却如云里雾里,让人猜之不透。”
他总觉得那卫国公并不想帮助朝鲜复国。
这位朝鲜的领议政,已经隐隐感觉到贾珩的态度,似乎有些暧昧。
当然,从表面上来看,并没有什么异常。
一旁的魏敬言,低声说道:“老大人,学生以为,卫国公应是想着让我朝鲜能够牵制满清兵马,以便汉廷以水陆两路大军平灭辽东,但最终发现…我朝野未能如愿牵制,倒也为此感到失望莫名。”
金堉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此言不无道理。”
魏敬言道:“不过等收复王京以后,我朝鲜也可出兵帮助汉廷平灭辽东,那时,也能不使汉廷轻视。”
金堉手捻颌下胡须,颔首道:“老朽也是此意。”
两国相交,要想让别国重视,关键是自身的实力展示。
……
……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就是五天时间过去。
随着天气渐渐放晴,那皑皑而覆的积雪渐渐融化,温度也渐渐低了许多,忠州城上的兵丁,就在寒风中被冻得瑟瑟发抖。
而在这几天,汉军也与朝鲜方面的军卒,展开了初步的军事人员交流,此外就是联合指挥,联合部署。
朝鲜方面对宗主上国全面接管兵马,自然也不敢多作微词。
这一日,贾珩换了一身衣裳,准备去寻找金堉商议演训事宜。
顾若清一袭织绣图案精美、剪裁得体的飞鱼服,那张妍丽、婉静的玉颜因为几日的滋润,白里透红,恍若一株冷艳、娇媚的玫瑰。
这么冷的天,贾珩这几天晚上不可能没有暖床的,自然与顾若清好一通欢好。
顾若清柳眉之下,美眸凝睇含情,低声道:“今天出兵?”
贾珩道:“再等等。”
出得厅堂,立身在廊檐下,眺望着晴空万里的冬日天穹,对着一旁跟来的顾若清,道:“倭国的兵马应该到了。”
正在这时,从外间来了一个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府卫,快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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