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的少年。
陈潇柔声道:「海州卫那边儿,已经对峙有一两个月,阿济格手下的兵马,将海州卫城围拢的水泄不通。」
贾珩皱了皱眉,声音缓缓几许,问道:「康鸿和贾芳两个是如何抵挡的?」
陈潇道:「他们两个坚守城池不出,以火器之利遥制女真之兵,这段时间,不知打了几场仗。」
顾若清此刻在贾珩怀里,听着两人叙话,一颗芳心砰砰乱跳,甚至要跳出嗓子眼。
而不知何时,那少年已经撩开自家衣裙,旋即,那熟悉的充盈、详实之感缓缓袭来。
顾若清轻哼一声,樱颗贝齿咬着粉润微微的唇瓣。
陈潇此刻双手抱起肩头,躺在铺就着一条刺绣着芙蓉花被褥的床上,靠在一个枕头上,问道:「师姐的滋味怎么样?」
顾若清:「……」
这是什么话?
她能有什么滋味?
等会儿,她也非要看看师妹如何现出丑态不成!
丽人原就是心性要强,方才出了丑,自然是想要找回场子。
贾珩没有理陈潇的疯话,剑眉倏扬,声音陡然一沉,说道:「阿济格在海州卫城围攻多日,粮秣转运都是从盛京而来吗?海州卫方面可曾想过派兵堵截美女真的粮道?」
陈潇道:「贾芳曾经递送军报过来,提及此事,我与北静王水溶商议,觉得女真兵马乃主力,贸然出击,容易陷入埋伏,遂再三命令贾芳以及康鸿,不得擅自出击。」
贾珩点了点头,肯定说道:「贾芳毕竟还是年轻了一些,我大汉水师只要在辽东站稳脚跟,平灭辽东的水陆两路之局就能维持住,相反,一旦出兵不利,吃了败仗,海州以失,盖州卫也保不住,那时候,大好局面就毁于一旦。」
这就是战术层面的将才,与战略层面的帅才,贾芳显然还停留在将才的地步,并未到帅才层面。
因为,从战略全局来看,就应该维持住海州与盖州两卫的根据地,为水陆并进的兵略服务。
陈潇道:「我也是这般想的,灭国之战,最好是步步为营,稳扎稳打。」
而顾若清听着两人叙话,却有些暗暗着急,因为那身后少年也不知是不是说话之故,这会儿竟然岿然不……
这不是想让她当着师妹的面,取悦于他?
贾珩却好似忘记了剑在匣中,一本正经地与陈潇聊着天。
而顾若清此刻实在心…痒难耐,受不住那少年的按兵不动,纤纤柔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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