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如今大汉最棘手的女真已经被平灭,剩下再如西北之地与藏地的蒙古人,纵然让普通军将前去征讨也无关紧要。
况且,那等不毛之地,还会不会出兵征讨都是问题。
探春英眉之下,目光现出思索之色,轻声说道:“就是不知珩哥哥怎么应对了?”
甄兰闻听此言,柔声道:“他才智过人,应该有法子的。”
她看着珩大哥对朝廷还有几分愚忠,但这样的猜忌,往往都是没完没了。
而珩大哥才二十岁,后面几十年除非都在府中颐养,否则,会在猜忌、启用的起起落落中度过。
所谓,性命操之于旁人之手,身不由己。
甄溪这会儿端起一只青花瓷的茶盅,轻轻抿了一口茶,听着两人叙话,目中不由现出痴痴怔望之意。
恋爱脑的女孩子是这样的。
探春道:“不说这些了,珩哥哥这次打了胜仗以后,应该在不久以后会回来的吧。”
甄兰道:“年前是别想了,后面还有一堆善后的事儿呢。”
探春娇憨带着几许英气的玉容上,带着几许思索,说道:“这次功劳,应该足以封着郡王了。”
甄兰点了点头,道:“肯定是封着郡王了,只是不知什么封号。”
珩大哥这次功封郡王,那四位侧妃应该会有他一席之地。
念及此处,甄兰呼吸急促几许,心头涌起一股兴奋。
她会扶持着珩大哥,将来一步步走到那至高无上的地位。
两人议着,雅若则在不远处拿着一只小手托着腮帮,那张娇憨烂漫的脸蛋儿上满是思念之色。
甄溪这会儿,同样好不到哪里去,那双灵气如溪的眉眼中似蕴藏着痴痴之意。
珩大哥要回来了。
……
……
大观园,栊翠庵
厢房之中,妙玉落座在一方铺就着竹席的软榻上,身穿一袭宽大的素色裙裳,腹部隆起成球,而那张原本冷艳、幽清的脸蛋儿,此刻已经珠圆玉润,粉腻嘟嘟,多了几许人妻的温婉、宁静。
邢岫烟这会儿抱着妙玉的女儿茉茉,女童此刻那张脸蛋儿粉腻嘟嘟,柔声说道:“娘亲,你是不是要生弟弟了?”
妙玉弯弯黛眉之下的目光,既是宠溺又是喜爱地看向贾茉,柔声道:“这孩子岁数不小,真是鬼灵精怪的。”
邢岫烟不由失笑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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