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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局局长十分信守承诺的没有给支援中队安排过年期间的值班和协勤。
腊月二十九的下午,整个支援中队非常默契的一句话都没说,关灯锁门下班一气呵成,生怕谁一张嘴就把这好不容易得来的长假乌鸦没了。
王远腾在放假前一天对所有人提出了这个要求,理由是他在上个案子办案的过程中立了太多flag。
大家回忆了一下自己或多或少立过的flag,决定在假期到来之前闭嘴以示尊重。
岑廉拉着行李箱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爸妈正在收拾行李。
“正好,你行李也别拆了,明天出发回老家。”岑建军看了一眼岑廉。
“怎么突然要回老家?”岑廉有些疑惑,自从奶奶去世之后,他们有好几年没回去过了,他爷爷死的早,老家已经没什么关系比较近的亲戚。
岑建军扣上行李箱,在沙发上坐下休息。
“老家那边的地被征了,我跟你叔还有你姑他们商量好,过年回老家再定这个钱怎么处理。”他简单给岑廉解释一句,就打发他去重新收拾行李。
第二天一早,岑廉稀里糊涂的开着家里的车,拉着一车行李和年货出发。
直到上高速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什么。
“爸,你是说咱们老家要拆迁?”岑廉忽然有种自己是不是要成为拆二代的激动。
“是高铁从老家的宅基地还有几亩地上路过,赔不了多少钱,”岑建军瞥了他一眼,“还要跟你小叔和两个姑姑分,到咱们家手里顶多几十万。”
岑廉忽然就冷静下来了。
看来自己还真是没有当富二代的命。
于是他安心开车,就是在回家的路上,他难免想到如果这次是乘坐公共交通回家会是什么场面。
别的不说,送进去个把人还是很轻松的。
不过开自己家的车就没有这方面顾虑了,他甚至没有敢在脑内立什么回家一定碰不到犯罪分子的flag,到时候容易给自己找事。
虽然富贵不归故乡,如锦衣夜行,立功也同理,但是岑廉实在不想有什么案子再找上自己了。
车子一路走开到老家阳丹市,又走国道抵达凤水县灵关镇,再走乡镇公路开到武沟村,这才算顺利抵达老家。
岑廉开了五个多小时的车,下车的时候感觉自己也需要王远腾的艾条好好艾灸一下。
“总算是到了,”岑廉已经年近六十的老母亲廉雅一边揉着腰一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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