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估计很快就能到手。”武丘山看了一眼岑廉之前被子弹擦破的地方,“这事儿你家里知道了吗?”
“我没说的那么详细,”岑廉当然不敢说自己差点挨枪子被射成筛子,“我家里只知道我是去滇省出差的时候不小心摔伤的。”
“你爸没看见你伤口?”武丘山还记得岑廉伤口的样子,“枪伤的痕迹可不太好掩饰。”
岑廉摇头,“换药的时候专门避开了,我都怕我爸妈知道之后直接按着我辞职回家考研究生去,学天文都行的那种。”
他是独生子,爸妈年龄越来越大,对他生命安全的担忧也与日俱增。
上次那个二等功已经让他爸妈背地里吵了一架,也不知道这次的一等功送到家里会是什么反应。
“说起你这个一等功,有件事你肯定不知道,”武丘山看着手机,发现车主人还没到,就继续和岑廉说其他事情,“这次招辅警,想分进支援中队的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有些关系都托到省厅去了,就这还是在陈局严格要求分给咱们的辅警必须有工作经验或者是警校刚毕业应届生的前提下。”
岑廉很久没听到武丘山这么八卦了。
“是觉得在咱们中队有机会直接立功转正不用参加联考?”岑廉忽然觉得有点好笑,没想到他现在也成香饽饽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狗车的主人这才姗姗来迟。
岑廉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大哥,是个很寻常的中年男性,头顶上没有文字泡,从法律意义上讲是个守法公民。
但吴东旭从法律意义上讲也是守法公民,所以文字泡这种东西也只在法律层面具有参考价值,道德层面就比较见仁见智。
“这只泰迪我好像是在塔山市收的,让我翻翻记录,”狗车主人胡贵打开手机找了半天,才找到收狗时候拍的照片和转账记录,“就是的在塔山,我记得是在长宜县下头一个村子收的,好像叫刘家湾村。”
有转账记录算是这个案子目前最大的好消息。
岑廉仔细看了看照片,这只狗被卖的时候身上是没有穿衣服的。
“我们需要你收狗时候拍摄的所有照片。”岑廉没有直接让狗主人看衣服,而是问他要来收狗的时候拿来当做存底的所有照片。
一张张看过去之后,岑廉的眉头微微皱起。
这些收狗的照片里都没有这件衣服。
也就是说,衣服不是眼前这个胡贵在收其他狗的时候随手套在那只泰迪身上的。
岑廉和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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