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专门的急救人员一起跟着上了山。
岑廉看着几个急救员把凃文靖和陶胜紧紧固定在担架上往下运输,终于松了口气。
这个在他们正式放假之前发生的离奇案件总算是结束了。
虽然非常惊险刺激,但是这个案子并没发生在他们辖区,所以后续不用他们补充审讯和进行现场勘查。
就连武丘山都非常自觉的把证物袋移交给了临山分局的痕检。
“原来是你们,”临山分局的痕检是个三十多岁的女性,戴着黑框眼镜,看上去有些严肃,不过她的语气还是很温和的,“我就说这么复杂的案子他们到底是怎么发现的,原来是你们支援中队的在。”
“我们也是意外碰到的。”岑廉和这位痕检寒暄几句,转头就看到袁晨曦拿着手机在找他。
“陈局电话。”袁晨曦言简意赅。
“陈局,我是岑廉。”他只来得及说这么一句,后面就都是陈信荣在不断输出。
核心思想只有一个。
“案子你们该怎么配合就怎么配合,剩下的事情我会好好和临山分局的副局长聊聊。”
这是陈信荣的原话。
岑廉虽然不是很清楚他想聊什么,但肯定不会便宜了临山分局。
下山的时候,齐延忍不住感叹一句。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徒步啊!”
虽然说这场活动算不算徒步存疑,但他们的确是走了不少山路,岑廉甚至还开了枪。
应该比之前计划好的那条徒步路线刺激多了。
“我看临山分局这个清明是别打算休息了。”袁晨曦在知道凃文靖是A逃,并且手里还有很多条人命的时候,心中默默为临山分局哀悼。
这种案子后续非常麻烦,虽然现在他们从山上带回来的三个人都还活着,但他们距离死已经很近了。
岑廉第二天从袁晨曦口中得知,姚航和陶胜以前都是田乐乐的同乡,在她做直播火爆挣了不少钱之后都非常嫉妒,所以计划着趁她四月一日回到山下老家村子里准备给家里去世的老人烧香时强行闯入她的房间,在她刚刚关闭直播,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的时候对她进行了侵犯,并且逼迫她把所有的钱都交给他们。
田乐乐的父亲正在住院非常需要钱,所以她不愿意全部都给出去,被恼羞成怒的姚航和陶胜绑着拖到了山顶上,把她吊在树上逼迫她交出所有钱,最后被活生生勒死在了树上。
姚航和陶胜都慌了,但是想到这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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