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车辆,很多都是他帮忙找回来的。
所以当张全峰把监控上的车牌给他发出去之后,那个特情很快就确定了假车牌是在什么地方做的。
“应该是老王家里的厂子,”特情在电话里告诉张全峰,“我上次去他家喝酒的时候好像看到过这辆车,但是这种车都长得差不多,我不能肯定就是。”
有了特情这句话,这辆车的来历就好调查很多了,张全峰直接带人去了修车厂,准备问问这辆车到底是不是从他们这里出来的。
岑廉估摸着八九不离十。
追踪一辆车的去向其实并不难。
一边是有关这辆车的租售信息,一边是无处不在的监控摄像头,想要完全躲开这些追踪并不容易。
岑廉除了最开始确定了车辆的外形和牌照之后没有再负责后续的追踪。
都已经明确到这个程度了,要是宁西市局这边还不能继续追踪下去,他们干脆别混了。
“岑队,我们查到他们所在的位置应该是在城北的一座废弃办公楼。”张大手下的人在外人面前也存着几分不能输太多的心思,所以在盯监控这方面比平时还要努力,不过也的确卓有成效。
废弃办公楼,这种地方岑廉其实也见过,同为早些年的工业城市,康安市和周边几个市都有不少这样老厂子留下的历史产物,和宁西市这边一样,这些办公楼如果是在地段比较好的地方,后续都会拆迁盖楼,如果是在比较偏远的郊区,那么很多就一直留在那里,有时候开车路过还能看到破败的大门和几乎没剩下玻璃的窗框。
这种地方和废弃工厂的不同之处就是,里面的办公楼设施比较完善,有些甚至还有办法接线通电。
早些年小升初还没统考的时候,有些专门的教培机构还会在这种办公楼里跟教育部门的人打游击。
“这地方原本说要拆迁的,”张全峰就是宁西市本地人,所以对这里的环境十分了解,“这一片原来是一家中型的钢铁厂,改革之后经营不善倒闭了,之前说要在这里盖楼,拆迁费好不容易谈拢了,搞房地产开发的那家公司破产,这事就不了了之。”
“他们的办公楼还有人住吗?”岑廉问。
“早就没了,”张全峰很肯定的回答,“这个厂子破产之后最开始还有人管,后来时间久了留守的班子都退休了,拆迁的事黄了之后就彻底没人管了。”
这样一来,岑廉也就不意外这个团伙会搬去那里了。
的确是个不太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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