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不会考虑这名精神病患者是否有什么用意的。
因为作为世俗意义上的疯子,没有人会关注他们的疯言疯语。
那如果他们借助自己疯子的身份闯入科研机构和乃至保密单位呢?
或许会被当做门卫的疏忽,又或许会被当做偶然事件,如果没有再次发生,应该不会有人在意一个疯子偶然的行为。
“这么说,他们可以被利用的地方就太多了,尤其是这些相信自己被脑控的精神病患者,他们很多都不认为自己有精神病,”王远腾也听明白了齐延的意思,“甚至他们很多人都认为是管理者对他们进行的脑控,这个群体对政府的恨意是很强烈的。”
王远腾这么分析下去,将原本在一旁盯着电脑的曲子涵也引了过来。
“你们这么说可就有点刺激了,”曲子涵啧啧称奇,“不过这个要调查起来也好办,虽然互联网对精神病人所作所为的关注度并不高,但如果他们闯入过政府机构和科研单位,那么传统媒体一定会进行报道。”
互联网时代,一个真正的精神病人做出的事情远没有一个装疯卖傻的人做出来事博人眼球,但是传统媒体本着多年来以来的习惯,依旧会对这类社会事件进行采访报道。
曲子涵虽然没把握能查出所有这类事件,但宁西市内至少会有几次。
唐华揉了揉有些犯困的眼睛,抬头看他们,“所以我们现在的工作又从反邪教变成抓间谍了?”
岑廉觉得这个概括十分合理。
“算是吧,”其实他也不太确定是不是真的,毕竟如果这些精神病人不是出于自己的主观意识对涉密单位进行偷拍,那么他们头上犯罪记录里不会出现这么一条,“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也算是帮国安那边办了件大事。”
曲子涵的动作很快,她在当地的几家传统媒体的报道中检索了一下,十分惊讶的发现短短五年内,居然有八家科研机构和涉密单位出现过被精神病人闯入的事件。
其中最后一件就是在杨红敏去世前一个月。
“老大,我找到线索了!”曲子涵忽然兴奋地喊了一声,“最后一次被精神病患者混入其中闹事的单位,是杨红敏丈夫的工作单位!”
岑廉的眼睛肉眼可见的睁大了。
这种线索,对于他们现在的猜测甚至可以说是最佳的佐证。
“我现在就给张大打电话。”岑廉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直接把电话打给了张全峰。
正如他预料的,张全峰此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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