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默那边认识个朋友,有个家里很穷嫁不出去的姑娘,十八万八的彩礼一把买断。”
听袁兴旺说到这里,岑廉差不多知道陈嘉璐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袁家庙村了。
“十八万八听着很多,但是这一买断一般是不回家了,所以黔省那边差不多就是这个行情,我听他这么一说也没多想,就把车借给他出去接人,没想到接回来的一看就是个读过书的年轻姑娘,我当时以为这姑娘是被家里人按着头嫁过来的,所以专门问了问那个王子默,结果这小子告诉我,这姑娘爸妈出事死了,下面有个十五岁的弟弟要读书上学,家里叔叔做主把这事定下,但是她不乐意。”袁兴旺说到这里,下意识吞了吞口水,表情也没之前那么自在。
王远腾缓缓放下保温杯,表情毫无波动,“然后你想着反正这姑娘家里已经没人了,自己钱也收了,那不如直接生米煮成熟饭,就逼迫陈嘉璐嫁给了那个姓周的。”
袁兴旺愣了愣,似乎没想到王远腾接话居然那么快,但他还是点了头。
“差不多就是这样,我当时也是财迷心窍昏了头,后来我也想到这可能是拐卖,”袁兴旺垂着头,“后来我听说那个叫陈嘉璐的姑娘跑了,害怕她报警这事情找到我头上,就故意把那辆她见过的车扔在袁家庙村一个长期出门务工家里只有一个老太太的人家院子外头的荒地了,老太太脑子不清楚,我告诉她车子是他儿子专门拜托我开回来放在家里的,老太太可高兴了,一直都没说出去。”
岑廉看了看他头上的犯罪记录,确认他的确没有涉嫌包庇,也就是说陈嘉璐已经死了这事他自己是不知道的。
但是那个“买家”知不知道,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袁家庙村的知情人很多,袁兴旺虽然也跟这个村子有关系,但他现在实实在在是个外人。
“陈嘉璐已经死了,你要想摆脱自己在命案上的嫌疑,最好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岑廉冷不丁地开口说话,打断了审讯室中还算和谐的范围。
袁兴旺下意识皱了皱眉,他之前一直以为右边那个年纪大的是领导,结果仔细一看才发现,坐在左边那个年轻的好像才是这场审讯的主导。
再详细看看,他还发现那个看上去二十多的年轻警察居然也是一级警司!
袁兴旺干的是经常游走在法律边缘的生意,也没少因为各种事情和警察打交道,所以对警察内部的警衔有点了解。
他意识到自己这个案子麻烦大了。
这么年轻的一毛三,他在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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