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掘开始的快结束的更快,一具已经完全白骨化的尸体出现在他眼前。
意料之外的,这具尸体并没有被分尸,而是完整的埋在了这棵沙柳下头,和他们之前处理尸体的手法比起来,挖的坑也浅不少。
武丘山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些人是在仓促之中处理的尸体。
他在伊州市局的法医赶来之前给岑廉打了个电话。
……
半个小时后边,伊州市局的法医解剖室中。
岑廉站在这个看上去兴建时间不算长,所以设备都非常先进的解剖室中,看着躺在解剖台上的白骨。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这里可是沙漠隔壁,为什么到现在为止都没见到过干尸。
要是干尸,说不定能直接识别出身份。
不过一具未经分尸的完整尸骨所能提供的信息可就非常多了,更何况这具尸体身上的衣物并没有被处理,所以甚至能试着找找衣服的品牌。
曲子涵也跟着过来看解剖,她对这种已经彻底白骨化的尸体倒是没什么恐惧的,就是在伊州市局的法医乌拉尔开始进行尸检的时候很是好奇的看了他几眼。
“老大,这位法医应该怎么称呼比较礼貌?”他小声问岑廉。
“这……”岑廉发觉这个问题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
“叫我名字就行,”乌拉尔听到了他们的声音,转头看了一眼,“我全名很长,平时就叫我乌拉尔。”
三人纷纷表示了解。
说起来,这还是他们来到伊州市局之后正式认识的第一位少数民族法医,据说是哈萨克族。
“终于有点来到疆省的真实感了,”曲子涵一边观察着尸体的衣服,一边小声说着,“不过说起来了,这名女死者的身高似乎也挺高的。”
“她不是汉族。”乌拉尔法医回答的十分笃定,“我们疆省几个少数民族的身体特征和汉族的特征有细微的差别,身高、足长、颅骨形状都有不一样的地方。”
岑廉听着乌拉尔的话,心里有些犯嘀咕,如果在伊州市出现了疆省本地的死者,那么这个案子很有可能继续往疆省深处蔓延。
他打心眼里希望这个案子就在伊州市打住。
“死亡原因初步确认为后脑遭到重击之后导致的严重颅脑损伤,以及死者生前有长期被虐待的痕迹,身体各部位多处骨折,手腕部骨骼存在被绳索磨损的痕迹,应该长期处在被捆绑的状态下。”乌拉尔越说眉头皱得越紧,“死者的骨盆处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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