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我年轻的时候也是XXXX’。”
武丘山听到岑廉这话有些无奈的扶额,倒不是他不爱听这些,而是他老爹和战友们每次喝酒吹牛说的都是差不多的东西,他记忆力超群,早就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
“废弃厂房这边没看到这种红黑色的东西,”武丘山和袁晨曦以大门为分界线左右检查了一遍,再没发现其他和颜色相关的东西。
“这应该不是一般的颜料,”袁晨曦检查完之后开始研究他们提取到残留颜色,“基本能排除水粉和水彩这类水性颜料,要么是油漆要么是油彩,这就不太好区分了。”
“我觉得更像是油彩,”几个研究生里唯一的女生弱弱开口,“我小时候学过一点油画,这个颜色比起油漆更像油画颜料。”
这些就有点在岑廉的知识盲区了。
“如果是油彩就更奇怪了,总不能真有美术生跑到这地方来写生吧!”曲子涵不可置信地说着。
岑廉想起自己刚刚脑中一闪而过的脸谱,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在看到这些颜色的时候会产生类似的联想。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种颜色的分布很像京剧脸谱?”他回想着自己这两天无意中刷到的一些视频,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红脸白脸那种。”
感觉到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看向自己,岑廉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联想。
“你是不是最近也刷到那个制作脸谱马勺的视频了。”林湘绮直击要害,“那个最详细的制作视频里用到了很多油彩,其中红色的最多。”
岑廉点头,就是因为正好看过相关视频才让他无端地产生联想。
“倒也不是不可能,但带着颜色还没完全干的脸谱上山,有点奇怪吧。”唐华挠头,觉得不会有人这么做。
这正是岑廉一开始没有说出自己猜想的原因,他也没想到为什么会有人带着没干的脸谱上山。
猜测被迫中断,正好此时赵怀龙带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进来,所有人的目光又都集中在那个男人身上。
被一大群警察盯着,那位续了胡须的中年男人依旧十分自若,似乎不是第一次见识这种场面。
“这是钱老师,我们当地大学的副教授。”赵怀龙介绍着这位钱老师,“他看风水这些本事是以前家传的,在我们这里有点名气。”
“客气客气,我叫钱惊涛,”钱老师人很和善,就是学的专业比较令人意外,“我是教理论物理的。”
岑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