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钱串串从来没听过此事。
“这都不懂,腊月二十九立春呢,明年一年,是无春之年,搬家死男人,还要受穷受苦一辈子。”
腊月二十九立春,钱串串倒是知道,她见文瑾说得一本正经,心里也忍不住犯嘀咕。她之所以想搬到镇上,就是算卦的说她不宜住在山窝村,把她“窝”着,翻不了身,发不了财。
带着满腹疑虑,钱串串又去打听了一下,谁也说不清,没有立春的年头,是不是不宜搬家,但肯定不宜婚娶,又有人说诸事不宜,众说纷纭,但没有一个人敢保证说是个好年头,杨柄娃最后下定决心:“搬家!”
腊月也不是适宜搬家的月份,冬月只剩几天了,两家那个匆忙。关键是杨家特别匆忙,钱串串是个懒人,家里的衣服、被褥、家具,放得十分散乱,这要搬家,自然得收拾到一起,两天时间,根本顾不过来。
“黑蛋他爹,把他姑姑叫来帮忙吧。”
“我妹子前一次回娘家,被你骂得哭回去了,能来吗?”
钱串串无奈:“那怎么办?”
“把你嫂子叫来呀。”
“嗯,我怎么忘了,二弟妹好说话。”
“你弟妹就不搬家了?叫你嫂子来。”
钱串串无奈地低下头,她的嫂子,是个卖嘴的,并不是干活的人。可,现在没办法,也只能这样。
焦氏一听请她去干活儿,第一想到的就是妯娌韦氏,她给小姑子道:“我前几天上大柜给娘取皮袄,闪了腰了,叫老二家的去呀。”
“可是二弟也搬家呀,难道没事吗?”
“她拿什么和你比?家里穷得叮当响,有什么可收拾的?”
钱串串来的隔壁,看到钱先诚和韦氏,正头上包着帕子,浑身是土地打包几个草墩子。
“哎呀二弟,你可真抠门,几个草墩子都要拿走,给老姐留着,还能穷了你?”
钱先诚直起腰苦笑了一下:“姐姐,我家没凳子,难不成搬家过去,成天站着呀?”
钱串串这才理解大嫂所言的穷得叮当,到底什么意思了,这家里,果然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连吃饭的桌子,都是藤编的,一看就是自己动手的结果,粗糙不堪,圆不圆方不方的,送给她她也看不上。
钱串串哂笑了一声,又返回隔壁:“不行,大嫂,老二家正收拾,明天就开始搬了,你和大哥今天无论如何都得去帮我。”
焦氏气哼哼的还想推辞,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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