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用次等皮子给老婆做了一双,试出比较好的样子来了,才做出两双酒红的,王继善喜不自禁,送省城试卖,给回的价钱比男靴翻倍,来松年大喜,更加努力地在这方面进行尝试。
他不比王家,皮子全部靠买,今后若是能改做既省皮料,还更值钱的女靴,利润空间就更大了。
可惜那燃料十分难掌握,稍微染色时间长些,就变成黑不黑红不红,深浅不一的模样,文瑾让他把这干脆染黑,做成男靴,便宜些卖。来松年是独子,他现在把姐姐的儿子沈更新叫来做学徒,那些次料,刚好给外甥练手。
文瑾拿到的就是这样的靴子,来松年死活不要钱,文瑾一再劝他:“皮子不是你的啊,再说沈哥还得吃饭穿衣不是?我给个成本。”最后强留了三两银子。
韦氏的脸上,整天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有几个女子不牵挂娘家呢?不愿意伸手帮帮娘家,从而获得心灵的愉悦和弟弟、弟妹的尊重?
第二天,文瑾和文翰早早就出了门,钱先诚见他们拿了一大堆的藤条盒子,不明就里,回头问老婆:“这俩不会在街上卖盒子的吧?”
韦氏扭扭妮妮地说了一句:“卖鱼呢,盒子里装了鱼。”
说完紧张地看着丈夫,唯恐他不高兴。
见两个孩子去做买卖,钱先诚好一会儿没说话,韦氏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就是耕读人家,收了粮食也得卖掉,这鱼是咱家养的,又不是贩别人盈利的,不算经商的。”
“嗯,是的,是的。”钱先诚急忙答道,似乎他也在想着替两个孩子辩解的理由的。
韦氏长出了一口气,她很怕男人和两个孩子闹不和,文翰和文瑾这一年,真的辛苦,她看了常常都心疼不已,尤其是文瑾,起五更睡半夜的,太不容易了。
文瑾请人帮忙,把鱼开膛破肚地洗干净,这才用盐和调料腌了,拿到镇上去卖。
听说拿回家蒸了就能吃,还有盒子提着十分大方,有人的心思就活动开了。这里的女婿去丈人家,必须带一条五花肉,叫“礼条”,穷人家,或者吝啬的人,花钱少了,买那么一窄条,看着实在不好看,现在若是花同样的钱,买两条鱼拿着,不那么小气,寓意还好,藤条盒子上面,文翰和文瑾还用颜料涂出花纹,很漂亮的样子,看着也舒服,还有的人,不知道走亲戚带什么好,觉得这鱼又肥又大,价钱还不贵,也动心买一盒,于是,文瑾和文翰的摊子一摆开,吆喝两声,顾客就来了。
文瑾不是不肯吆喝吗?对,是文翰吆喝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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