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是借的,谁家的粮食,不是汗珠子摔八瓣干出来的?我怎么有脸白拿别人的东西?”
钱串串正指挥了男人,和文翰把稻米往屋里抬呢,听文瑾的话,觉得特别的刺耳,合着,是她没脸吗?
和文瑾说话的女人,本来没几个是好人,巴不得挑出些毛病好笑话钱串串,文瑾这么**裸打脸的话,立刻就让她们觉得痛快了,嘻嘻哈哈笑着,附和道:“可不是嘛,谁脸皮那么厚,白拿别人东西呢?”
文翰从屋里出来,低头红脸,告辞道:“姑姑,我和文瑾下午还有事,不能帮你拆房子了。”
“他俩这么小,你不会指望着就帮你干活吧?”有人趁机腌臜钱串串。
“我哪有让他们干活的?回去吧,回去吧。”钱串串恨不能赶紧把人赶开,落个耳根清净。
“我爹,我爹他不能来,让我和文瑾来帮忙的。”文翰更为难地说到。
“你爹干什么去啦?”
“我舅舅有事请他。今年我家修鸭舍和猪圈,舅舅从头帮到尾,四十多天呢,现在他有事,我爹不可能不去,姑姑,真的很对不起。”
文瑾赶紧接话:“姑姑,你也别怪二伯,我家有事,姑父连影子都没见……”
钱串串恨不能把文瑾的嘴堵上,心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二弟不来,她就没法子再要东西了,这两个小家伙,可不能再来了,今天已经够丢人的了。
文瑾和文翰走了,看热闹的人群也散了,下午才拆房子,钱串串赶紧舀出两大碗白米,蒸到锅里,趁午饭没外人,她一家先好好享受享受,吃一顿白米干饭。
秋高气爽,加之林津镇离山近,空气清爽,杨家冒出的大米香味四处弥散,钱文才忍不住口水直流,钱文茜也只觉得馋虫挠心,两人都已经听说钱文瑾给姑姑送大米的事儿,便不约而同地跑过来。
钱串串刚开锅,就听见柴门吱呀一声,侄女和侄子来了:“姑姑,吃什么好的呀?”
钱串串想藏起都不行,她好恨,不该听了嫂子和大哥的话,搬来林津镇,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这日子实在过得没劲。
钱文茜都是出嫁女了,按风俗,也算是成人,竟然也跟文艳和文才一起蹭吃蹭喝,钱串串心里很是鄙夷。
她也没觉得奇怪哦,为何这个侄女,挺像自己生的?
吃晚饭,看着空锅,摸着还有些欠奉的肚子,钱串串心里特别不爽,大房常常关了门吃好的,自己也就沾了一回二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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