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肚子,大伯家穿绸着缎,细米白面,那才叫不吝啬?”
焦氏在屋里听见外面声音不对,急忙跑出来:“钱文瑾!”
文瑾不理她,只管呜呜哭诉:“二伯母,大房的意思明摆着,不管咱们吃多大的苦,受多大的累,都必须把收成拿出来贡献给他们,容不得我们有一点点好过,你和二伯还看不出来吗?”
“文瑾——”韦氏想说不是,可事实就是如此呀,想想几年吃的苦,她忍不住也哭了。
焦氏看着街坊对她指指点点,更气韦氏竟然也跟着闹腾,她张嘴刚想训斥几句,钱先贵跑了出来,对着文艳就是一句:“回去!这么大了,还不省事,看把弟弟气哭了。”然后扭头对着众人拱了拱手:“小孩子不懂事,瞎说的,大家散了吧。”
焦氏一看女儿张嘴欲哭,赶紧把她拉着进去了。
街坊都不好意思了,纷纷散去,他才狠狠瞪了钱先诚一眼:“你做什么吃的?我没脸,你就很有面子吗?”说完便进了大门。
钱先诚张嘴结舌,又羞又怒。
“咱们来拜年,简直是自取其辱。”文瑾发狠道。
韦氏不知该说什么,默默地牵了她的手,拉着她往山窝方向走,钱先诚也觉得一股气堵在胸口,哪里还忍心责怪文瑾?只觉得大房。
看热闹的的人十分同情文瑾,悄悄叹气:“唉,这没爹没娘的,就是可怜哪。”
“钱家大房的孩子太过分了,孩子过来拜年,竟然都被这样欺负,以前住一起的时候,还不知道受的什么罪呢。”
焦氏见人们扫过来的目光,满带鄙夷和不屑,气得浑身直哆嗦,匆匆拉着儿女,逃也似地进了家门。
正月里,人们的正事,就是相互拜年,走亲戚,流言蜚语最盛行,钱家大房和二房闹矛盾的话题,被人狠狠议论了一番,文瑾和文翰给大房送礼,好些人都看见了,但没人看见二房的人有从大房拿出东西的,连带老焦氏以前索要狼皮等话题,都让人揭了出来。
钱先贵本来以为自己去了衙门当差,就可以在镇上耀武扬威得瑟一番,没想到却差点被唾沫星子淹死,他出门和人应酬,好几次回头,看到人在背后吐唾沫,把他气得要死,经常回家黑着脸。
老焦氏以为儿子去了衙门,二房的人肯定会上赶着巴结,最起码会惧怕,她才想趁着拜年,给对方一个下马威的,没想到被钱文瑾又哭又闹地给搅和,如意算盘又一次落空。
“这个小灾星,不给点厉害瞧瞧,她就不知马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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