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够做两身裙衫,以韦氏的性格,必然会送葛氏一半,也算文瑾报答葛氏诚心对她的好意。韦氏也为葛氏着想,买了一块元白隐玫红线纹的细布,文瑾看她要的尺寸,应该是一身,有衫有裙。
文瑾平日虽然一再小心,但作为女人的本能,这个时候还是暴露了,钱先诚、钱文瀚、沈隽,连韦成岚都在一边站着等待,很大方地帮忙提东西,却没人有耐心陪韦氏东瞧瞧西看看。
沈隽看文瑾小女儿情态毕露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身边的三个男人看不出来。
回到那个农家,天已经快黑了,韦氏和钱先诚,走得实在累极了,勉强吃过晚饭,便去歇息,文瑾帮着韦氏收拾了买来的东西。
第二天,他们又坐着牛车,准备回家,韦成岚因要去拜访在药铺的朋友,暂时留下,文瑾便坚持要帮二伯赶牛车,找了借口不和沈隽一起,她很坚决地不去看他幽怨的眼神,这才没有软下心肠,一路就这么回到山窝。
沈隽若是真有心,那就将来向二伯和二伯母提亲,而不是现在和她黏糊,说好听话太容易了,一个人好不好,只能看他的行动。
远远看到山窝村旅途的疲累顿时都涌了上来,连老牛都喷了几下粗气,似乎想念它安逸的牛圈了。
牛车上的人,欣喜的情绪还没来得及表现出来,就看到三个不和谐的人影——钱先贵、焦氏和钱文艳。
这家人连吃三天的闭门羹,别提多窝火了。尤其是钱先贵,在心里把弟弟骂得狗血喷头:“钱先诚啊,没想到你现在都能逛得起府城的庙会了,竟然还住了两天,这日子可比我阔气多了,还和我计较几条鱼、几只鸭的回礼,真出息了啦。”
心里恼恨,可看到弟弟时,面子上却一点也不敢显出来,还用愉快的语气,叫了一声:“先诚——”
钱先诚见哥哥手里,竟然还提着个细竹篮子,一个里面放着豇豆、小米,十分惊讶:“哥哥这是怎么了?”
“没事还不能来看看你啊。”
钱先贵十分大方,令钱先诚差点跌下眼珠,他急忙走上前,敲门让石榴来开了门,客气地道:“请进,请进。”
一行人进了屋子,盘腿坐在炕上,焦氏自然已经知道了男人的打算,自然配合十分到位,和韦氏拉起了家常,看气氛合适的时候,给韦氏道:“文艳想跟你学几天针线呢,不知弟妹肯不肯教她?”
韦氏禁不住皱起眉头,不明白大房这是什么意思,推脱道:“行啊,就是我这手艺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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