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吃食,还有一块油布,一件粗布衣服,是为了晚上睡觉准备的,他要在考试的号房里,生活三天呢,太过简陋,受罪的是自己。
守门的兵吏,检查的及其细致,点心包子都得掰开了瞧,唯恐里面有夹带,衣服不能有夹层,连鞋帮子都撕了,这个社会最斯文,被诩为最尊贵的读书人,在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斯文可讲?
但整个过程,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人们沉默地按顺序,一个一个接受了检查,然后,走进了自己的号房。文翰运气很好,这个号房,离厕所不远,但也刚好不那么近,不然臭味熏人,如何答卷?
第一场考试,文翰破题、承转,答得十分顺利,三天转瞬即逝,他精神饱满地走出考场,不像其他考生,一个个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休息一晚,好好洗漱,又饱餐一顿,客栈里就静悄悄的了,小二走路,都轻手轻脚的,唯恐打扰了举子们休息。
八月十二第二场,依然是三天,文翰的诗赋不是特别好,但也不很差,再加上临场发挥不错,他出场时,依然是少有的满脸笑意的人,连客栈的老板和小二,都先给他派送了热水。
他们不指望举子能记住他们的好,但很怕考上的人,真的记住了他们的不是。
八月十五,是第三场,连续九天的考试,的确十分摧残考生身心,走出考场,立刻倒地昏迷的,有十几人之多,考场上被架出去的,也有好几个。
只有文翰依然神清气爽,精神奕奕。
八月十七考完,九月十三放榜,不管考好的,还是没考好的,都放松了下来,顿时,明湖上泛舟的人多起来,那些花船,生意比考前更上一层楼。
文翰和同窗好友去了城外的文王庙,游玩了两天,又走了几处名胜古迹,便推说累了,没跟着他们一起去花船听曲。
这天,他正在客房收拾东西,小二过来报信:“外院来了个人,说是找你的。”
“我?”文翰特别惊奇,他在这里,认识谁呢?
来人身上,有股子药味,问清是文翰本人之后,自我介绍道:“我是仁善药房的活计,我们二掌柜何山,是韦成岚韦爷的同窗好友,他让我来请你过去一叙。”
文翰不想去,便推脱道:“这个,下回我陪舅舅来,再去拜访何叔叔。”
“这怎么行?我们二掌柜前两天出门在外,没有考前来看你,已经十分过意不去了,今天,他本来亲自来请的,大掌柜又临时拉他对账,不过一会儿就完了,他在春风面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