掣肘,碍手碍脚,何况她本来也准备开春收拾这个坏蛋呢。对付孙良这般的城狐社鼠,最好的办法是通过官府,而有了钱文翰的帮忙,文瑾想做什么,十分方便。
文瑾十分淡定地安排人继续拆房子,所有的旧砖,都要除去以前砌墙沾上的石灰,很费时间的,然后,还要挖地基,暂时用不着高水平的大匠人指导。
拆完旧房,旧砖瓦上的灰土也清除干净,文瑾命人在地上打了石灰线,准备开挖地基时,来了一个叫王铁链的,手里拿着一张纸:“谁是这里当家的?”
管事的刘三景急忙迎上来:“这位老哥,有什么事儿?”
“谁是你老哥?告诉你,门口的地皮是我的,你们建房子,不准把房檐伸在我家地皮上,还有这砖啊瓦的,都给我搬走。”
刘三景知道自己处理不了这麻烦,急忙派人去叫东家。
文瑾觉得这事儿太蹊跷了,等仔细看了来人的地契,这才明白怎么回事。
原来她买的这个宅子,前面原来不是大路,而是王铁链的宅子。路灿整顿码头,新开了一条路,让那人把宅子搬走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人的地契却忘了收走。
文瑾想到管地契的书办就和孙良扯不清,自然明白这个纰漏是怎么出来的。
就是没有这纰漏,孙良也会想办法给折腾出来的。
王铁链咋咋呼呼地嚷嚷,文瑾的砖瓦石料放在他的地面上,要出占地钱。
刘三景很生气,帮文瑾说道:“我们以前不知道是你的地方,现在给你腾出来还不行吗?”
文瑾看看王铁链,冷冷笑了一下:“不作死就不会死,你作死哪有不死的。”
那人愣愣看着文瑾,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冬平,去官府问一声,我买这个宅子时,地契上明明写的大门外是三丈宽的马路,这怎么变成宅子了?”
“哎!”
那人一看文瑾把去官府当回家,脸上浮出几分疑惑,不过,还是瞪起眼威胁道:“告诉你,主簿大人是我表哥。”
孙北平停下脚步,看了那人一眼,嘴角微微勾出一抹讽刺的笑容。
文瑾手下一个年轻的仆人王小七忍不住了,哂笑一声:“你来时也不打听打听,县太爷可是我们公子的表叔哩。”
这时,围过来看热闹的人不少,帮腔的也异乎寻常的多,很快就不是两个当事人吵架了。
“钱公子,不给点厉害瞧瞧,他都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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