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心里便忍不住发毛,他强迫自己抬头挺胸,心里还不断暗示:“我做得隐蔽,绝不会被人发现。”可惜念叨了好几遍,也无济于事。
只因为捕快的眼神,能把他吃了。
“钱先贵,跟我走一趟。”那捕快说着,便把手里的铁链套在他脖子上。
钱先贵已经改名叫尹桂生了,一听对方叫出本名,立刻就硬不起来,被牵着走了一刻钟,才缓了过来:“我冤枉——”
“冤不冤的,到了大堂,给我们老爷说去。”一边捕快说着,在他腿上敲了一棍子,钱先贵吃疼,才想起和这些人没理讲,只好乖乖走路。
守门的看到钱先贵被抓过来,赶紧给商云虎报告,商云虎又告诉了文翰,没一会儿,路灿便升堂审案。
“老爷,我冤枉——”
“说吧,为何改名换姓,欺骗他人财物?”
“是江大人让我帮着打理店铺,照顾女人的,不是我骗他,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路灿已经派人通知江从阳,果然,没多一会儿,这位江大人连官服都没来得及换下来,就来到了湖阳县衙门外,商云虎带着他,在一旁的耳房里听审。
路灿也不纠缠,很快就让把张三保带上来。
“老爷,就是他出钱,让人杀了钱文翰的。”
“我没有,我不认识你。”
“尹桂生,你别装了,我当时被你要挟,曾起了杀心,有一次偷偷跟踪过你,还找到你在码头附近的家。”
“你胡说!”钱先贵吓得声音都变了,随即,他便挺起了胸膛,为了防止被跟踪,他每次都在半路的一间公厕里,把身上的衣服和头巾换掉,并且,在里面观察,确定没人跟踪,才走的。
张三保还真跟踪过,的确是在那间厕所跟丢的,关于这个,他和文翰、文瑾商量过。
“你躲到厕所里,以为就能摆脱吗?我让朋友跟进去,看你在那里换衣服,尹桂生,你虽然脸上粘了胡子,但你脖子上,有两颗黑痣,一大一小,这个,可是遮不住的。”
钱先贵瑟缩了一下,下意识摸着脖子,忽然想起什么,他立刻硬气起来:“青天大老爷,他在诬陷我。”
“钱先贵,你如何证明他在诬陷?”
“我这两颗黑痣,只有夏天才露出来,秋天都被衣服领子挡着呢,他如何看得见?”
“你在厕所里换衣服时,我朋友看见的。”
“你胡说,厕所里若是有人,我都会老老实实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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