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们一家求了文瑾要投靠的,现在,主子过得好,他们才能过得好。对主子好就是对自己好,橙果嘴里乱说话,万一给主子招来祸事,他们一家的好日子,也就结束了。
翟氏拿出一小团棉花,把女儿的香草纸包打开,从里面捏了一点儿,卷在棉花里,塞进她的荷包,又拿了一段彩线,拧成双股,扎了个蝴蝶结,绑在女儿的裙边,顿时,很普通的月白棉布裙子,都亮丽了许多。
打这以后,翟氏对文瑾更加上心,她总觉的,主子还是个女人呢,都比男人做得好太多,再加上她有那样出色的容貌,一定会嫁个贵人,做贵人的妻子,岂不也是贵人了?翟氏可不敢得罪贵人。同时,她还以自己能够服侍这样的贵人,骄傲不已。
文瑾放逐自己,一连三天,任由石榴打理自己的吃喝穿戴,她只负责吃了睡,睡了吃,心情慢慢好了起来。
第四天,文瑾挨个和家里几个下人谈话,蒋春、招财、翟氏等,听他们把所有下人评论一番,然后便把所有下人召集起来,表扬了一致认为比较勤快的,敲打了做事往后缩,爱耍小聪明的两个下人:“不要让我再听见你俩不好的话,到时候的后果,不是你们能够承受得了的。”
那两人唯唯诺诺,保证一定改正,文瑾让他们站在一边,看受表扬的人领赏,有人只有一串钱,有人还外加一碗咕噜肉。
蒋春拿的最多,文瑾让他们把赏金不要乱花了,攒起来,若是外面有女人肯嫁,也好成个家。
成家的男人,便会多一份责任,也不再想东想西,有利于文瑾的管理。
遣散下人,文瑾让翟氏把贺氏叫来:“你想怎样?在我这里白吃白住可不行。”文瑾不在乎多养一张嘴,贺氏一个女人,也吃不了多少,但以她对贺氏的认知,这是个得寸进尺的女人,她这一步踏安稳,就会琢磨下一步了,文瑾不能给她这个机会,不然麻烦还在后面。
“我是你娘——”
“她死了,我不认识你。”
贺氏惊得脸色大变,文瑾很奇怪她为何是这种反应,不是该气愤难平,和她大吵大闹吗?
好吧,不吵才好,文瑾懒得多想,命令道:“你也看到了,我这里男多女少,那些人的衣服都做不及,你每天得给我纺一斤棉线,中等粗,不许再粗了,然后,让橙红织布,做成衣服。你若是捣乱,就罚你再纳两双鞋底。”
“你好狠,我好歹养你一场,你竟然把我当奴仆使唤。”
“想当初你养我,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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