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表情。
老梅兰心里着忙,想到反正是押金,多点就多点,自己只要做好了事儿,不愁拿不回来,便连忙点头:“行,行!”
“那好,你拿钱来,我再请个中人,咱们签个契书。”
老鸨犹豫。
“这只是押金,若是楚妈妈觉得不满意,咱们立刻一拍两散,押金立刻退还,有字据在呢,你怕什么?”
老鸨咬咬牙:“行!”
做中人的还是王大胡子,他不明白文瑾为何要和花船的人打交道,见文瑾不解释,他自然也不会问。
花坊收入低,唱一次堂会,多的时候才一二十两银子,少的时候,一个琴师带着个歌女,一二两就能打发了。文瑾非要一百两押金,令老梅兰为难不已,她没有这么厚的家底,最后,竟然把花船押上了。
文瑾就是要拿捏她不得不帮自己办事,也不管花船值不值那些钱。
签了契约,老鸨把银子押到了王大胡子手里,文瑾和老梅兰约了时间地点,让她下午过去。
老鸨比文瑾着急多了,榴花商行老太君生日在即,若是白兰真的能唱好,她豁出去不挣钱,也一定让白兰去那个大院走一遭。只要出了名,以后的日子可就好过了。
文瑾租住着一个二进的小院,她带着小红住内院,石启旺等住外院,她把老梅兰约在这里,自己换了女装,并画了妆。平日她把眉毛描地很粗,这会儿反其道而行,自己照了镜子,觉得不会被认出来,才安心下来。
未时刚到,老梅兰就带着白兰过来了,她看到文瑾一身素淡,摸不清她的身份,也不敢乱说话,只是中规中矩地行了个礼:“见过,嗯,大姐儿!”
“不必多礼,我会几只曲子,很是适合白兰姑娘,这就唱给你听听。”
文瑾唱了一首邓丽君的《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
老鸨从没听过这样的旋律,没想到歌曲还可以这样唱,惊讶地瞪大眼睛,听得如痴如醉。
“楚妈妈觉得这曲子唱出去,能出名不?”
老鸨还沉浸这歌曲里,竟然愣愣地没说话,还是白兰悄悄扯了一下她的衣襟才反应过来:“能,能,太能了。”
一句一句的教实在太累,文瑾问白兰:“你会记谱不?”
白兰羞涩道:“奴家不识字。”
文瑾心里暗骂,老鸨们忒抠门,也不说给手里的姑娘扫扫盲,难怪比不过人家,无奈何,只好一句一句的教。
“无言独上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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