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厅上,萧逸皱眉坐在正中,萧绮云脸色如墨,站在父亲身边,恨恨地瞪着跪在地上的奶娘:“我母亲对你也够宽厚的了,你一家大小,吃穿用度,比个普通人家的小财主不差什么,为何还要做这下三的勾当?”
“我,我,我这也是没法子啊——”原来奶娘的儿子中了人家的仙人跳,欠了高利贷上千两的银子,那些闲汉天天上门索要,她也曾求了萧绮云,但主子一门心思都在追查娘亲死因,根本不耐烦听她家的长长短短,被逼不过,她偷了一个花瓶,卖了二百两银子,还在每天的账目上动手脚。
人牙子很快过来,几个犯了事的一顿板子之后,便让人从后门抬了出去。
萧逸看到文瑾带着丫鬟从门口进来,便对她招招手,示意坐到自己身边的椅子上:“瑾儿,在家还习惯不?”
“还行。”问谨笑了笑,“咱家挺漂亮的。”
“这就好,这就好。”萧逸捋着胡子微微一笑:“听钱大人对你赞不绝口,说我的女儿巾帼不让须眉,十分的能干。”
“爹爹,那是义父谬赞。”
“呵呵呵,你义父可是个一字千金的至诚君子,怎么会乱说话呢?我儿肯定能力出众的。”他笑着把手伸向一叠账簿。
萧绮云见状大急:“爹爹,绮儿错了,有负你的重托,请你下令责罚吧。”
萧逸扭头看了看:“绮儿,你一直在你娘庇护下过日子,怎能知道这世上人心险恶?今后,要多跟你姐姐学着。”
“爹爹,奶娘平时还是很不错的,只是这次事出有因,我才会被蒙蔽,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不是?再说吃一堑长一智,我今后肯定能管好家的。”
萧逸摇摇头:“就你这冒冒失失的,我要是不在家,如何放心得下?”说完,拿起账簿交给文瑾:“瑾儿,你刚刚进门,爹爹就交过这么重的担子,你不会怪爹爹吧。”
“替爹爹分忧,是瑾儿的本分,爹爹何出此言呢?”
萧绮云在一边,看着眼前的父女情深,她跟个外人一样,心里又酸又涩,自己从小便在爹爹身边长大,没想到,还不如刚刚认门回家钱文瑾,眼看这管家的大权就要旁落,她忍不住直跺脚,把一腔怨气,都冲着问谨而来:“你才刚刚回家,上上下下的人都还没认全,能管好家吗?”
不等文瑾说话,萧逸已经沉下了脸:“绮云,越说你还越来了,怎么和你大姐说话的?你,你真是被惯坏了,连起码的礼仪都不懂。”萧逸越发认为赵玉兰不会教育女儿,更加坚定了要萧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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