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永琦比萧绮云要大***岁呢,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对这样的人有好感,
或许是文瑾所说的,当年刘永琦跨骏马驰骋街市,肆意张扬,入了还是小姑娘萧绮云的眼了,理智的人眼里,那是骄狂放荡,小姑娘眼里,却是另外一种感觉,比如萧绮云吧,她给萧夫人形容时,说那是:“武功盖世,人物风流,举止洒脱。”她说她只要能做刘永琦的妻子,不管受多大委屈都愿意。
萧夫人本来就有些看不上萧绮云,现在见她竟然这么糊涂,就更不把她放在眼里。
第二天,萧夫人再和文瑾商量,文瑾以为夫人改变主意了,便把这件事的后果说了出来:“恐怕刘永琦根本不把她当妻子对待,二姑娘到时候委曲求全,也不见得能求来这个‘全’字。”
萧夫人叹气:“我也这么给她说了,你知道她是怎么回答我的?她竟然说,不试一试,如何知道呢?这嫁人也是能试一试的事儿?等试过了,这辈子也完了。”
“那母亲要怎么办?”
“能怎么办?你父亲定的亲,她又愿意受这委屈,我,我不好多事的。”
“夫人此言差矣,你若是就这么稀里糊涂嫁了她,对自己名声是有碍的,外人不明就里,还说,还说夫人不肯尽力,不管怎么说,也要让刘家有所让步才行。”
“行!”
萧夫人让人叫来媒人,让她们转告刘家,在大婚的这个月里,刘永琦的妾室通房以及庶子女,全都回避了,等过了对月,再给主母敬茶。
媒婆自然怕麻烦,煽动三寸不烂之舌想推拒:“哎哟萧夫人,自古敬茶都在第二天的,哪有你这样要求的?万一刘家不答应,这,这可怎么办?”
“刘家答不答应,不是你现在能设想的,桂婆婆,你是不是觉得这媒人鞋很好赚呐?”
媒婆没办法,只好去刘家跑了一趟,刘家果然拒绝,理由和桂婆婆说的一致。
“那,桂婆婆,麻烦你再走一趟,若是如此,我家女儿还没进门呢,就要受这样的委屈,这亲家,不结也罢。”
“哎哟,萧夫人这话说得,哪能因为这样的小事,就不结亲了?这样吧,两家都退一步,孩子暂时不敬礼,妾室敬茶的事情还是按时进行吧。”这等于没说,刘家还能趁此机会,避开萧绮云强行把庶子女留在自己身边教养呢。
“不行!”萧夫人回答很坚决,媒婆走后,好几天都没有回音。
柳枝在春风里飘摆,极是柔软媚惑,凛冽的风,不知何时变得轻柔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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