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勺地,不知不觉吃了一碗,头都晕了,把春明和夏阳吓坏了,当时赶紧让文瑾睡了,以后,每次都只给她吃半碗。
萧夫人最牵挂的母亲已经去世,他弟弟和弟媳感情甜蜜,过得十分融洽,萧夫人只住了五天,听说有顺路船,便和文瑾上了路。
萧逸的驻地被称为***,还真偏远,坐到没船坐,还有一个月陆路,一站接一站的驿所,刚开始房屋还宽敞豁亮,饭食也好,驿卒也有修养,半个月后,不仅驿卒不怎么会说官话,文瑾和萧夫人听不太懂,而且饭食也越来越差,房子也变成了竹子做的吊脚楼,走上去咯吱咯吱乱响,脚底下发软,让人总有一种随时会倒塌的担忧。
萧夫人哪里经过这样的日子,心疼地在文瑾面前感慨:“你爹可真不容易啊,竟然信上一句都不提。”
“夫人,军营肯定不是这样的,爹爹能吃苦,刘广众可不见得呀,你看那刘永琦,妾室通房一大串,穿的戴的,哪里是住吊脚楼的做派?你没听萧绮云说过呀,刘永琦回京,还带着帐篷呢,地上铺着厚厚的皮毛地毯,上面铺凉席,不知多奢华呢,爹爹接替刘广众,不会好好的房子不住,要住吊脚楼呀。”
萧夫人这才好了些。
眼看就到军营了,文瑾很奇怪爹爹为何不派人来接,他守着营地不能出来,手下应该没问题呀,这个疑惑才冒出头,前面就有消息传过来,原来有一座桥梁被雷电击中,着火烧了,现在是那边的人过不来,这边的人过不去,真是急死人了,只有十天多的路程。
听到驿卒打探来的消息,文瑾奇怪地问:“为何不搭一座浮桥,让人通行呢?”
“哎哟大小姐这是不知道啊,黑河水大浪急,两岸山势险峻,要想找个浅滩搭桥,得顺河走半个月的路程才行。”
“那修桥得多久?”
“两个月,官府得收到这么多的铁,然后铁匠才锻打铁环,把烧坏的地方重新连接起来,再架了木板。”
“这两个月估计也做不出来吧?有这么多铁匠吗?”文瑾看到这里人烟稀少的样子,很怀疑驿卒的估计。
果然,那个驿卒不说话了,过了半晌,驿卒才吐露真情:“你们还是在这里等等吧,那边有土匪呢。”
“不是有大军驻扎,如何还有土匪呢?”
“唉,大军也没办法,那土匪就是一群山民,平日里种庄稼,偶尔打劫一次,他们下手狠辣,从不留活口,又躲在大山里,大军能怎样?总不能把山民都杀了呀,就是要杀,也得找得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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