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你不知道啊,因为找不到你,你小舅舅两年时间,头发就完全白了,他才三十出头。”
钱隽眼里溢满泪水,他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文瑾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哭吧,哭出来就不那么难受了,等眼下事儿过去,你去看看他们也好,给他们带个信也好,知道你活着,你舅舅也就放心了。”
“好吧!”钱隽点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他低声问文瑾:“你是谁?是不是我媳妇?”
文瑾大囧,在古代世界生活了十多年,她已经习惯男女之间说话极其含蓄,这么**裸的问话,让她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钱隽的眼里,刚开始燃着两团小火苗,满是希冀,见文瑾沉吟不答,失望慢慢笼罩而上,他最后有些伤心地低下头:“对不起!”
“不,不,我只是不知道如何给你讲,确切地说,我不是你媳妇,只是你心仪的对象,我们没有定亲。”
“有人作梗对不?我刚才问你的时候,心里就像有一根刺,又疼又难受。”
“嗯,具体你没有告诉过我,可我大概能猜到。”
文瑾没有往下说,钱隽也没有追问,过了一会儿,他低声还有几分小心翼翼地问:“我若不想有人阻拦你我的事,就不能回去,对不?”
“这个,经过你失踪这么大的事情,我不确定那些人还会不会继续阻挠。”
“我不想回去。我在听他们说起家人的时候,心里一点儿念想都没有。哦,我们走在路上,常常东拉西扯的,什么都说,他们就会担忧父母兄弟,我每次听见这些话,心里没有思念,只有难过,痛苦和抗拒,我想,我和他们不亲近,听你刚才所言,就是他们阻挠我和你的婚事,对不?”
文瑾没有回答,她想让钱隽自己去回想,去发现。有些事情,是自己猜想的,若是这个时候给钱隽说了,万一自己想错了,不是误导人家的吗?
“同行的人常常提起老婆,有人还会说起自己心仪的女子,每次这个时候,我心里都火急火燎,想要立刻找到“她”,就是你,对不对?我那天在镇上见到你的背影,当时心里就像藏了一面大鼓,咚咚的,敲得价天响,二黄兄弟一通胡说八道让我心灰意冷,过了两天,我却发现他们是看到有点颜色的女人都会那个样子,而我,只是看到你才有那种感觉,我又悄悄去驿站门口等你,却没想你家的佣人护主的很,每次都提前清场,再下来,我们头儿看出来了,他帮着打听了一下,回去就劝我稳妥些,不要冒失,说你们身份贵重,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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