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现在又娶了国公的女儿,全村的人都觉得与有荣焉,尤其是金家的族人,一个个都觉得今后有了指望,走路时腰杆都挺得直直的,看王家的人时,多少都有些骄傲的斜睨,王家的人呢,也不觉得受了侮辱,反而满是羡慕,有的甚至笑着说:“今后家里遇到什么麻烦,老兄别忘了替咱美言几句,让大少爷伸手帮个忙。”回答的人自然豪气干云:“没问题,到时候来找咱。”
新娘的轿子到了,金家还真不含糊,门前的路修得平平光光,没有红地毯,就用红绸子代替,从轿子前一路铺到大门里。
喜娘念念叨叨的说着吉祥话,掀开了轿帘,文瑾感觉有人搀扶自己的胳臂,她欠身跟从,眼前到处都是红色,耳边先是鞭炮声,然后锣鼓和唢呐齐鸣,人们高声说着的吉祥话,文瑾的耳朵震得嗡嗡响,一句也听不清,轿子里坐久了,腿麻,脚步飘飘的,春明和夏阳小心搀扶着,时不时捏文瑾的手臂一下,示意拐弯或者跳火盆、跨马鞍。
文瑾手里拿着红绸子的一端,那一头是钱隽,他不时地回头看文瑾,唯恐她被前面一道又一道的障碍物绊倒,文瑾的视线明明被红盖头挡着,却真的看到了钱隽的关切目光。
大概是从他的脚步上看到的吧,那脚尖时不时地歪过来,一看就不是在往前走。
文瑾想笑,今天,她总是拟制不住地想笑,原来笑点低的人,如此容易得到快乐呀。
终于进了金家新建的大院子,地上都是鞭炮屑,文瑾一步一步走过,来到行礼的大厅,竹木结构的房子,连四边的围墙都是竹子的,看着倒是别是一番风格。
开始行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停,这里多了个插曲,高堂出了金家人,怎么有了一个文瑾熟悉的身影?就算有盖头蒙着,文瑾只能看到影子,但依然猜到了他是谁。
一边观礼的人,也对这个人看了又看,还有人打听,然后回答说:“听说是师傅,有救命之恩,金大郎特别请来的,和父母并坐,大概今后给他养老呢。”
“啧啧,这金家儿丢了这几年,竟然学成一身的本事,文才武艺的。”
“不然对师傅这样感恩。”
钱隽和文瑾恭敬地下跪,给上位的人磕头,沈明熙热泪盈眶,不过,金家夫妻两个比他更激动,金母已经忍不住抽泣起来,倒不显得他过分。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钱隽的心这才放下了,就算父亲找到自己,这个错误也改不了了,将来金家怎么也得认个义父,义父也是父,义父定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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