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急忙翻身,揭开身下的被子,原来那里放了一包袱的枣儿栗子花生,难怪那么硌。
窗外爆发出一阵大笑,是几个少年的声音,接着,听到一个大妈在赶人。
原来这就是他们闹洞房的形式——带着善意的恶作剧以及围在外面听笑话。
钱隽不是淮州人,自然不知道这方面的习俗,他又是害羞,又是恼火,出门在外面转了一圈,回来关好门,这才低声有些央求地给文瑾道:“都走了,我把客厅的门都关了。”
文瑾坐在床沿上,红着脸低下头,钱隽走过来,挨着她坐下,把她的左手拿过去,放在两掌之间,沉默了一会儿,他把文瑾的手掌按在胸口:“你感觉到了没有,我的心特别欢喜。”
两人经过这么多的波折,失而复得的欢欣自然更令人感动几分,文瑾忍不住低声附和了一句:“我也是!”
钱隽再一次把她拥入怀里。
文瑾听到一声接一声的心跳,是那么欢快,那么强烈,和着她的心声,一下,一下……
新婚夜的不适和欢愉并存,男人食髓知味的索取,女人含羞带怯的迎合,到了第二天,文瑾差点起晚了,她睁眼的时候,钱隽虽然穿着亵衣,却已经洗漱好了,乌黑的头发束在莹润的玉冠里,飞扬的剑眉下,星星一般闪亮的双眼比以往更加出彩,他轻轻抚摸了一下文瑾的脸:“今天不行,咱们还得出去敬酒,以后,我保证天天都可以让你睡到自然醒。”
“嘻嘻,自然醒?自然醒是什么?”
“你个小淘气,还不是你说的?”
文瑾奇怪地眨眨眼:“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没想到钱隽疑惑起来,他歪歪头:“是啊,你什么时候说的呢?我怎么记得就是你说的?”
“坏蛋,你是不是想起过去的事儿了?”
“没有,我是好蛋!”钱隽和文瑾笑闹了一下,小心把她抱起来,披上衣服:“就算这儿天不冷,也要注意保暖。”
文瑾浑身都是酸的,她推了钱隽一下:“你穿了外衣出去吧,让春明和夏阳进来伺候。”
钱隽低头在文瑾额头印了一个吻,低声说了一句:“我前几天做梦,咱俩在一座大山前,地上都是雪,你说,你的日子很幸福,天天都可以自然醒。”
“哦?”
“你知道那是哪里吗?我总做这个梦,就是看不清你是什么样子,也听不见你在说什么,模模糊糊的,就像有大雾弥漫,前天的梦很清楚,我就是和你在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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