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二太太巴不得有人关注,她底气十足地回答道,“这事儿我孩子的爹憋在心里好久了,他不敢说,是怕大嫂犯病,这一回大嫂认下一个赝货,咱们都不知道,可我男人回来了,他清楚的。”
金关山不知何时,站在大门口,脸色已经变得苍白,身子也摇摇欲坠,这个消息不像是洪兴萍信口胡说的,而且,那几年,淮州连着丢失七八个模样俊秀的男孩子,官府的捕快也怀疑是被贩卖到那个地方去了。
门口围观的人见事情这么大,都伸着脖子听起来,后面围上来的人,则不遗余力地打听着:“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说是金家的大郎死了,这个是假的。”……
金二太太见事情闹大,趁乱跑回了家:“他爹,他爹,我把消息散开了。”
金关中从屋里出来:“嚷嚷什么?发生什么事儿了?”
金二太太把洪兴萍露馅,她趁机把金大郎已死的消息放了出来的话说了一遍:“他们信了,五叔和老大脸色发白,全都是冷汗,没人说我胡说。”
“走,看看去!”金关中兴奋起来,若是当众揭穿假金大郎,这金家的格局,说不定就会变一变了,金关山无出,就得过继,他没有亲兄弟,而血缘最近的人,就他和金五爷,五爷又没儿子……
“哈哈哈哈”想到自己儿子将来继承偌大的长房家产,自己肯定也能跟着享福,金关中就忍不住大笑不已。
金大郎已死,大太太认下的这个男子,是个假冒的,这消息一经传开,整个金王镇像开了锅一般,金家族人,都不由自主的聚集在那座结实宽阔的大院门口。
这时,金关山却陪着妻子金大太太,唯恐她受不了这个刺激,再次发病。
“大郎是假的?”
“你别信老二家的胡说,她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可是,我好几回梦见,大郎说他不是我儿——”
“那是你瞎想的,来,吃了药,睡一觉,什么事情都过去了,明天,我们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喝药?我这是又犯病了?”
“没有,大夫不是说了吗?你身子亏损太多,得补一补,马上就要开始养秋蚕了,我这是怕你累坏了。”
金大太太脑子纷乱,觉得丈夫说得不对,但也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金关山温言婉语,哄着妻子喝了药,看她睡下,这才叮咛伺候的婆子千万不敢懈怠,一定看好太太,然后走了出来。
钱隽就在他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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