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护着马车不让人接近,让陈凯充分展示他的一身好本事。陈凯一边把大汉摔得东倒西歪,一边兴奋地地大喊:“哎哟好痛快,好久都没人陪着练手,浑身的骨头都快僵住了。”
饭店里的吃客有部分胆大的跑出来看热闹,刚才那个坐马车的,显然是个外地人,他在门口看了又看,确定那两个大汉不是对手,急忙爬上自己的马车,车夫往后退了一段路,拐弯离开。食客有人看见了,也有样学样,匆匆逃离。
王杰和陈凯看到自家马车走远,这才呸了一声,扔下东倒西歪的两个大汉,掉头追赶马车而去。
文瑾回到家,已经到了饭点,厨房这才匆匆做了个砂锅米线送上来。
第二天,谢启先就听到了风声,跑过来给钱隽赔罪:“东家对不起,我给你说的那一家,以前的菜品好吃,店子也很干净的,这半年,是出了大事了,我不知道,不是故意逛你们,还请东家见谅。”
“他们家出了什么事?”钱隽好奇地问。
“是这样的,那个小饭馆以前是一对老年夫妇经营的,他们有个闺女,招了个倒插门女婿,小两口也是勤快人,帮着老人干活,一家人过得很和美,可是天有不测风云,那老头儿忽然得了急病去世了,他们家的族人,都出了五服了,远的不能再远的远房侄子把老人的妻子和女儿、女婿赶出家门,霸占了宅院和饭馆。”
“那老人的妻子和女儿就这么认了?”
“不认能怎样?惹不起呀。”
“官府呢?官府就不管?”钱隽在心理上,还是觉得官府是百姓的依靠的,是维护正义的所在。
“官府?唉,别提了,那付彪的娘亲,是姚家三房嫡出的大儿子,在姚家排行九公子的奶娘,官府一听是姚家的事儿,哪里还敢出声呀?”
“不就是姚家一个下人吗?还是下人的儿子,都不敢管一管,要官府何用?”钱隽有些气愤。
“唉,东家你没碰上过这样的事情,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家人还有三个小孩子,流落街头,别提多恓惶了。”
“他们一家人现在在哪里?”钱隽忍住气,询问道。
“在东城外的林子里,搭了个树屋住着,女人和老人每天带着孩子挖野菜,有时候接了活儿,帮人洗衣缝补,女婿就四处打零工,勉强活命。就是可怜孩子了,女人生了气,没了奶水,小孩子每天喝米糊,瘦得皮包骨头,现在一岁多了也不会走路,还不知道能不能养活。”
谢启先说着说着,眼睛里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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