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在。”张茂随随口瞎扯。
“不在了,你不是一来,就把他们打发走了吗?”
“我哪有?”张茂随大惊,不等他在说什么,王杰已经扯着他的胳膊,把刚才丢在地上的绳索拿起来,三下两下又把他五花大绑起来。
“你——”
“你省省吧,死在临头,还猖狂什么呀。”
钱隽这边,进展十分顺利,文瑾带着孩子,第一天也十分安宁自在。为了不惹事,这一天的采购,都是邻居帮着做的。
来了几个月,文瑾仅仅能听懂几句常用的南港城方言,因此,所有交涉,几乎都由香嫂来办的。香嫂是投毒案的重要见证人,文瑾怕她被人杀人灭口,才在这么紧张的关口,都带着她。
第一天过得特别安宁,第二天似乎也很顺,香嫂是个勤快女人,她见邻居是个年纪有些大的老夫妻,便自己过去取菜了,刚一进门,就碰上了夏阳。
“你怎么出去了?”
见夏阳脸色不虞,香嫂讪讪地笑了一下:“我这闲着也是闲着,隔壁的大爷大婶年纪不轻——”
“知道你勤快,但主子的话你怎么能违背了?知不知道主子在躲灾?”
“这里谁也不认识我们。”香嫂是个乡下女人,文瑾又一贯和气,她便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夏阳气得一巴掌就搂了上去,还好春明过来拦住了。
“香嫂,不要以为主子和气,你就可以肆意妄为。知道不知道,今天随便出门,说不定会带来灭顶之灾的,不光是对主子,连带我们也都跑不掉。”
香嫂虽然被夏阳和春明的气势吓住,但心里依然不以为意。
谁知事情就是这么寸,香嫂刚出来,就有个人去了隔壁:“二叔,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呀?”
隔壁的陈伯夫妻无儿无女,但却有个侄子陈二子,在这个时代,有侄子都不算绝后的,老夫妻本应该由侄子抚养,家产最后也由侄子继承,但陈伯这个侄子特别不成器,吃喝嫖赌样样都沾,把自己父母留下的家产挥霍一空,不得以去了外地胡混,七八年没有回来,不知为何,这几天却忽然在村里出现了,他没地方可住,只好住在村口的陈家祠堂里。
陈伯曾放出话,不认这个侄子,他死了,这份家当,都要归了族里,所以,他看到二子便没好声气:“你管刚才的女人是谁?出去!”
香嫂虽然不是漂亮女人,但也收拾得利利落落,十分干净顺眼,陈伯以为二子又是发花痴呢,并没在意,下午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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