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下头去:“确实是他!”
“这个逆子!”仁亲王狠狠骂了一句,却忍不住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他如何去了鞑子部落?”这一声是心痛,下一句却是责怪,“他竟然去了鞑子部落!”
“据说,他当时带着两个随扈离家出走,本来是去梁中省散心的,没想到路上遇到大雨,山崖滑坡,两个随扈命丧黄泉,他也受了重伤,虽然让人救了,可什么也都想不起来,连自己叫什么,也不知道。”
“这,怎么这么背运!”仁亲王在西疆军中待了十年,受了伤记不得前事的将领也有过,并不觉得匪夷可思,只是难过儿子竟然如此不幸。
可他也没谴责一下自己,钱隽为何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封建社会这一套,就是做父母长辈的,绝对是不会错的,就算做了不对的事情,小辈都得服从,所以,仁亲王没有自责,也不能全怪他,社会习俗如此。
“那他现在,可是都想起来了?”
“嗯,他给朕写信,说是就他的是一队贩茶的商人,他因此去了那边,在鞑子各部兜售茶叶,然后又收购药材皮货,期间还参加那达慕大会,把呼伦尔的二儿子打败了,两人因此成了朋友。对了,也就是和现在带着呼伦尔部反抗望顿的小呼伦尔王爷是朋友,大呼伦尔被冒顿害死,却没放着小呼伦尔才十六岁竟然敢和他作对,钱隽那时还只是听说自己是皇家宗亲,接到小呼伦尔的求援信,认为这是个机会,便冒死北上,给小呼伦尔做谋士,让他打了几场胜仗,使得北疆局势乱成一团,他在打仗时,猛然想起自己昔日和鞑子作战的事情,但他隐约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还不敢回京认亲,只想立下大功,以期换取朕的原谅,换取王叔的原谅!”
“竖子,事到如今,他竟然要那么想,不知道——”仁亲王没法说出他在思念儿子的话。停了一会儿,他又想起别的,问:“谁给他说,他是皇室宗亲?这个认出他的人,为何不给皇上汇报?”
“钱隽不让,而且,此人也利欲熏心,竟然把女儿嫁了过去。”
“?”仁亲王实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差点暴跳起来,“这样的亲戚,我绝不会承认。”
“钱隽立下这么大的功劳才回京,就是为了让咱们接受这个亲戚的,你可知道他是谁吗?”
“不会是萧逸吧?”
“的确是他!”
“这萧逸,竟敢,他竟敢如此!”
“王叔息怒,萧逸也有请罪折子上来,说是当年钱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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