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哭得东倒西歪,去告状。
文瑾闻讯,也让人抬着儿子,红着眼圈,去找公公。
仁亲王刚刚听董侧妃说了几句,还奇怪那么小的孙子,如何能打过这么大的儿子,媳妇也哭哭啼啼地到了,他很不耐烦地训斥报信的下人:“吵吵什么,都给我下去!”
“呜呜呜,王爷,你可不能不管浩儿,他都晕过去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文瑾刚好进门,噗通就跪倒在仁亲王面前:“父王,媳妇带朝晖来,给小叔叔赔礼道歉来了。”
仁亲王大惊:“朝晖真的把浩儿撞到了?”
文瑾摇头:“若是那样,咱家可要出个大力士了。朝晖去冬才开始扎马步练气,现在只是比同龄孩子壮实些,哪里有那么大力气?至于钱浩为何摔倒,王爷还要问问他自己,以及宗学其他孩子。”
仁亲王没了好奇,脸色立刻阴沉下来,训斥道:“你们是怎么教孩子的?亲叔侄打起来了,丢不丢人?”
“王爷切莫发火,你是不是看一看孩子的伤势再说?”
“伤?谁受伤了?重不重?”仁亲王被文瑾一提示,还是想起孙子来,他立刻就跑到文瑾身后的门板边上,揭开金金头顶盖着的棉布单子,“谁打的?”
文瑾看了一眼董侧妃,道:“朝晖早上去书房,在幼龄院门口被人拦住,打成重伤。”
“谁把他拦住的?”仁亲王见文瑾的眼光不停地看董侧妃,又气又羞,子不教父之过,儿子跑去打孙子,可真丢人。
“呜呜呜,王爷呀,浩儿是个乖孩子的,为何去幼龄院呀?你问问,你问呀,还不是朝晖骂他吗?骂他是贱人养的,呜呜,这让浩儿如何见人呀,呜呜”
“说反了吧,是钱浩骂我是贱人才对。”文瑾揭露道,“王爷,钱浩读书一向比较用功,但是去年冬天,忽然一反常态,在同窗中议论我和贱籍女人交往等等,他一个小孩子,如何知道这些的?孩子再这么教下去,好好的一根苗儿,都要长歪了。”
仁亲王果然狠狠瞪了董侧妃一眼:“都回去,等我查清事实,谁敢有一言不实,小心点。”
文瑾抹了一把眼泪:“王爷,不管你最后如何处置此事,我今天把话放到这里,今后,谁敢欺负朝晖和朝阳,我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她!”
仁亲王没想到媳妇敢当面发飙,脸皮都气得直抽抽,但他看到长子就在不远站着,显然是给媳妇撑腰来的,只好压下一肚子的怒火。钱隽的脾气他知道,今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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