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捏紧拳头,瞪圆了眼睛,小样子可爱极了。
文瑾忍不住心都软成了一团,她抱着孩子,用脸颊摩挲他的额头:“好,钱钱是个有志气的孩子,你一定会成功的。”
“嗯,娘,你不哭了,哥哥都不哭了呢。”钱钱低喃。
“上一世,你哥哥也爱哭?”
“嗯,陪娘一起哭……”
文瑾无语,她这个身子里,上一世到底是怎样一个懦弱的灵魂,而且,她只知道哭,忘记了对孩子的教育,以至于该担当重任的长子,也软弱可欺,可怜钱钱才十三岁送了性命,文瑾心中充满怜惜,抱着儿子轻轻摇晃,钱钱依偎在文瑾怀里,鼻息渐渐沉重,睡着了。
可怜的孩子,他晚上到底被噩梦折磨成什么样儿了?
钱隽一直到晚上才回来,来宝儿还没找到,他只是问清了山阳那边的情况。去年冬天,他的人发现山阳那边的异动,抓了四个,但那些人都抱了必死之志,什么也审不出来,两个服毒自杀,一个上吊死了,还有一个撞墙而亡,关于来家,他们知道不多,为了不惊动更多的人,他们没有和临津镇的百姓接触。
“你在找来宝儿,他们说不定也在找,这么危险,他会不会不来京城呀?”
“我打听的情况,他来了,还有人见到他了,他希望能顺利过了会试,等殿试的时候,告御状。”
“天!他太胆大了,也太天真了,皇上能容忍当庭被指责的难堪吗?”
“是的,他不该把这个心思告诉别人,那边肯定不会放过他。”
“对手是谁?董进才吗?他以前家境寒微,不可能有资金养死士,也没这个能力,到底是谁?”
“董进才身后有黑手。好像有人投靠他,也或者那人和他勾结在一起,相互利用,我已经派人盯着他了。”
文瑾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把钱钱的话告诉丈夫,以自己内宅夫人的身份,很多事情根本施展不开,也管不了,丈夫是个能干的人,有能力有担当,她没必要自己担惊受怕,如履薄冰,无助地等候命运的判决,而浪费身边的大好资源。
两人洗漱,躺在床上,文瑾叮咛值夜的夏阳,让她安排几个人散布在卧室四周,防止有人偷听他们说话。夜里人静,很小的声音都可以传出很远,她不能掉以轻心。
钱隽看妻子明亮的大眼,在烛光下显得特别郑重的眼神,甚至带着肃杀之气,心里也不由得跟着严肃起来:“出什么事儿了吗?”
“告诉你一件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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