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们意见,不管来宝儿会不会中,他娘和弟弟妹妹都跟咱们去南疆。”
“他们家的孩子……?”
“我已经派稳妥的人去接了。”
“哦。”
钱钱听了半天,忽然问:“我们什么时候走呀?怎么还要等呢?”
文瑾耐心道:“小弟弟太小哦,娘的身体也没恢复,等春暖花开,咱们出去也不冷啊,到了南方,还有荔枝吃呢。”
“哦,嘿嘿嘿——”钱钱高兴了,咧嘴对娘亲笑,文瑾心酸的很,十三岁,正是少年初长成,对人生充满期待和幻想的年龄,他就那样丢了性命,重生的前两年,他一句话也不说,是害怕自己暴露,还是对这个世界充满畏惧呢?想到钱钱见自己受屈,奋不顾身挺身而出,他的前世,也是用自己的性命,为金金争取到了爵位,文瑾的心就又是感动又是心疼,这孩子的心,就是金子做的,太难得了。
来宝儿大名来根宝,现在和母亲住在城外,终于可以安心读书了,他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安宁生活,在考试前,没有踏出庄园大门一步,钱隽派去的几个保镖,日夜轮班,守护在他们居住的小院子里,让“有心人”没有可乘之机。
转眼到了考试的日子,钱隽另外派了四个保镖把他送到考场门口,三天后在门口来接,主考官是沈明昭,董进才的人也没法插手到内部,眼睁睁钱隽把人护着,却没法下手。
虽然来根宝不可能再在殿试时告御状,但他活着,董进才就多了一个仇人。卒子过河抵大车,谁也不知道来宝儿何时会遇到机会,会忽然暴起兴起风浪。董进才如何肯留这样的一颗定时炸弹呢?
大考很快结束,还未发榜,有一件事却引来了全京城人的注意,一个从梁中省来考试的举子在晚上会文结束,返回客栈的路上,被两个打手追杀,差点死于非命。
文瑾住在深宅大院,这样的小道消息自然不会随便传进来,但谁也没想到,伤者竟然和她有关系。救人的刚好就是郑再新的手下。
钱隽命人调查事情的始末,原来这个人来迟了,差点都赶不上考试,并且,也曾打听过仁亲王府在哪儿,只是因为没时间,才没过来拜访,让别有用心的人把他当成来宝儿了,他开考前住在高升客栈,第一场考完,就病了,直接去了一家名为杏林堂的医馆,掏钱在那里住了一晚,喝了两顿汤药,第二天直接去了考场,三天后第二场考完,他身体还没完全好转,刚好遇到一个同乡,带他去了梁中省会馆,那里有大夫,帮他诊病熬药,靠着早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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