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没让我插手,说不定刚开始还怀疑是我的人呢。娘子你就别担心了,现在有这么多人盯着,那些坏蛋们猖狂不起来。”
自从那次叫文瑾娘子,钱隽时不时就来上一句,他觉得这样称呼很亲切。
范立阳终于养好了伤口,来给钱隽和文瑾磕头、答谢救命之恩时,春闱已经发榜了,来宝儿三百一十名,范立阳却名落孙山。
“不要这么沮丧,你还年轻,今后有的是机会,这一次不是病了嘛。”钱隽和文瑾都这么安慰他。
“谢世子爷、世子妃娘娘关心。”
“你怎么会来的那么仓促?连个书童都没带?”钱隽很奇怪,他听文瑾说的,范家也算是个殷实人家,雇十个八个下人不成问题。
“唉,我姨娘和三姨娘两个人,分了家了还斗个没完,我在路上碰上劫匪,既不打也不骂,钱财也不要,只把我们关起来,还是书童小莫帮我偷了一匹马,不然肯定不能准时到京城。”
“重阳呢?他不考吗?”
“他去年没有中举。”
“他不是学的很好吗?”
钱隽忍不住笑文瑾:“这个你怎么会不懂?不是学得好就一定考得上。”
“世子妃,是这样的,重阳的文风料峭,言辞犀利,甚至喜欢贬谪时弊,而去年的学官却是个稳重端方的人,喜欢厚重圆润的文字,重阳因而很遗憾地落榜了。”
“重阳姨娘为了不让你中到她儿子前面,半路上把你囚禁了?”
“这个还不确定,但那个囚禁我的贼很奇怪,吃喝穿戴,都过得去,也没打我们骂我们,我只能那么猜想。”
“这个败家的婆娘!”钱隽很生气,“差点害了你的性命。”
“算了,重阳根本不知道。我姨娘和三姨娘都做了不少坏事,也算拉平了。”范立阳叹了口气,被孝道压着,他和范重阳对生母的行为都阻止不了,除了无奈,只有无奈。
“你有什么打算?是在京城读书吗?我可以把你送到国子监去。”钱隽问范立阳。
“那就太好了,我这就给姨娘写信。”范立阳喜笑颜开,随即,脸上有些黯然,但却欲言又止。
这细微的变化,根本逃不过钱隽的眼睛,他温和地问:“有什么为难的吗?”
“我还是在家读书好了。”范立阳眼神里有些黯然和无奈。
钱隽还有些不解,文瑾却已经猜出了原因:“你担心两个姨娘在家掐得过火了吗?”
范立阳羞得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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