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氏看到文瑾连停也没停一下,气得七窍生烟,只觉得周身发硬,她知道自己要犯病,可已经来不及了。
花儿猛然听到主子嘴里发出:“咩咩”的声音,吓坏了,愣了愣,才急忙命令抬轿的婆子:“返回,快返回!”
说话间,贺氏已经在肩舆上抽搐成了一团,背过气去,两个粗使婆子吓得脸色苍白,也不敢把肩舆放到肩上,而是双手垂下那么抬着往回跑。
顺妈提着食盒返回,听说花儿回来,二太太和她出门了,心知大事不好,急忙沿路找过来,刚好这时候赶到跟前。贺氏牙关紧咬,脸色铁青,已经没了气息,比没有怀孕时犯病要严重的多。顺妈拿着药丸子,却没能撬开主子的嘴,让她把药服下去。
顺妈终于指挥人把贺氏抬进屋子,看到自己抱着长大的主子依然痉挛不断,急得哭起来,她从来没见过主子发病这么长时间,又这么严重的,主子还是孕妇呀,若是连带肚子里的孩子也出事了,这可怎么办呀?花儿已经跑去外院报信,让管事去请太医了,但顺妈依然眼皮直跳,她直觉,主子这一回,不好了。
仁亲王妃和董侧妃听到消息,都到了贺氏那里,原本清净的院落,立刻闹哄哄的,太医终于来了,给贺氏施针,这才缓解了她的症状。
贺氏却在这个时候,肚子发动,有了产前的预兆,仁亲王府早就预定了产婆,派了奴仆过去请来就好了。可是贺氏又出现了难产的症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仁亲王府的后院,闹哄哄没法平静。
文瑾此刻却在外院里,被公公板着面孔训斥:“世子妃你把账簿全部退回来是什么意思?王妃患了眼疾,不能持家,你难道不知道吗?”
“王爷,王妃患眼疾不是一天两天,怎的忽然不能持家了?媳妇不是不肯操持家务,而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势,有些惶恐,想请王妃教教媳妇。”
文瑾回答得有理有据,仁亲王一时无言以对,他想了想,说道:“不是说了吗?让你先接手熟悉熟悉,王妃这就开始教你吗?”
“王爷容禀,您送过来的账簿,全是假的,媳妇实在没法熟悉呀,媳妇只是拿过来让你看看,请你追索真实的账簿给我,并不是说不肯理家的。”
仁亲王随手翻开一本账簿,气恼地问:“你说,这怎么就是假的了?”
文瑾看了一眼上面的日期,然后回答:“这是去年端午节,家里的收支账簿,上面一斤牛肉要三两银子,可媳妇去年也买牛肉了,还是最好最贵的,也才五钱银子,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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